脑袋扎进冰冷的水里试图让自己馄饨的脑袋变得稍微清醒一些,从水盆里把头抬出来,算是恢复了一丝清明,帐篷外隐隐的站着两个人。
打开门一看,只见萨乌与萨拉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些吃食,身上穿着唐军军服,惊异道:“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
“呃……你忘了?”萨乌呆呆的问道。
“忘什么了?”叶青表情更呆,宿醉后的脑袋依然还有有些发沉。
“昨晚上你答应让我们俩以后跟着你的,为这事,你还拿着酒坛子跟李总管干了一坛子,然后李总管才同意的。”萨拉替叶青回忆道。
“我去,我要你们干嘛用?你们不用回家啊?”叶青皱着眉头,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也想不起来自己昨晚干嘛了。
要他俩干嘛用,自己不喜欢男人啊,何况是这种跟大猩猩似的双胞胎。
“我们没家了,昨晚上你就这么问我们以后的打算的。”
“你们怎么说的?”
“我们说没家了,暂时还没想好去哪里,去干什么。然后你就说,那就先跟我干,保证你在战场上能够立大功,挣大钱。”萨乌如实说道。
我靠,叶青老脸有些红,喝完酒后又吹牛逼了,这下子咋整,两大活人自己要他们干什么,看样子就不少吃饭吧,自己怎么养活他们啊。
“那个那个,我还说什么了我?”叶青这才想起把两人让进帐篷里,顿时,帐篷里一下子可用的空间所剩无几,这两个身高近两米的人太占地方了。
萨拉把叶青喝多后,从帐篷里出来上厕所碰见他们,问完他们刚才上述的话后,然后萨乌萨拉说出顾及自己俘虏的身份,不知道会怎么被大唐处置。
叶青就拍着胸脯为两兄弟打保票,自然就把两人的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了。
然后走进营帐跟李靖请求把这两人归他管,既然是俘虏,作为自己的私有财产都没问题,何况还是自己亲自俘虏的。
而李靖也乐意成人之美,痛痛快快的答应了叶青的请求,只要他不要求把颉利纳为他家下人,其他随便,还问他要不要多来几个。
此刻叶青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脸抽抽着问铁塔兄弟:“我在帐篷里干什么了,你们知道吗?”
“听的不是太清楚,从缝隙间看见你敬酒了,对了,你还吟奇怪的诗来的,吟完后就倒下睡着了,还是我们把你送回来的。”
叶青暗叫不好,自己酒后什么德行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自然的问道:“除了奇怪的诗我有没有说奇怪的话?比卧槽、沙壁、二货,你丫喝了之类的?”
萨乌萨拉看着叶青茫然的点点头,听见他说了,但没有一个人明白他在说什么,被当成酒话也没人深究在意。
看着两人的表情,叶青想一头撞死算了。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这么灌酒了,在没有完全在大唐安定下来前,要是被人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后,恐怕会被当作妖魔鬼怪给收了,说不准唐三藏去取经还能多一个徒弟呢。
“可怜白发生,可怜白发生,可怜白发生。”叶青嘴里喃喃念道:“我怎么会念出诗来,跟李靖喝酒就喝酒,我脑抽啊,我念诗干嘛,对,一定是李靖那一脑袋白毛诱发的。”叶青哭丧着脸缓缓蹲在地上,摸着还在疼痛的后脑勺喃喃说道。
大军休整几日后,果不出李靖所料,李二命他班师回朝,留下李道宗扫尾即可。
这几日,叶青见了李靖都躲着走,而尉迟敬德这个憨货被自己念的那首词迷住了,天天追着非得让叶青为他也做一首,说是你既然都给李靖作了首诗,就该为他也作一首。
叶青听的想骂娘,这里******十多万人呢,我一人一首,你们唐朝的那些诗加起来也不够啊。何况就你那相貌,作什么诗啊,长成这样没作死就不错了,还作诗。
被尉迟逼得没办法,叶青只好推诿说这两天没灵感,诗不是那么好做的,又不是拉屎放屁,说来就来的。
于是乎,尉迟敬德看着他一副明了的神情,到了晚上就拉过来几十坛子酒,说那晚你就是喝多了后作出诗来的,今晚咱俩多喝点儿,你就能作出来了。
叶青彻底脸绿了,瞪着尉迟敬德道:“你这样逼我,你知不知道,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