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昆城了?”
“是。”
“徐朗言还好吗?”
“你怎么知道的?”
“你有办法知道,我自然也有办法知道。”
“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问问,挂了。”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向卉回到酒店换了套衣服,戴了顶帽子便出了门。她去了离酒店不太远的地方,找了间环境不错的茶馆,然后她给周云舒打了个电话。
周云舒正在等她电话,说十几分钟就到。
向卉点了一壶茶,茶馆里放着悠扬的曲子,她听着水过咕噜咕噜地响着,阳光从玻璃窗里折射进来,水蒸气与光线交汇,真是一个慵懒又美好的午后。
向卉想起就在几年前,她还拥有过样的时光。恬恬去了幼儿园,她一个人泡一茶,坐在窗边看着远处的天空发呆。
周云舒来得比向卉想像的还要快些,服务员敲门时,向卉正犹豫要不要给徐朗言打个电话,问问他今天的情况。
“又见面了。”周云舒进了门,便一副故作镇定的样子,但她脸上还有昨天乐雯打过的痕迹。
“坐。”向卉看了她一眼。
周云舒便走到她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将包包放到一旁后,她又说:“我以为你会找个露天的咖啡厅,毕竟像我这样的杀人犯搞不好会连你一起灭口。”
向卉冲了一泡茶,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抬头时,她淡淡道:“监狱的伙食不错,你胖了。”
周云舒愣了一下:“你真不考虑把这壶开水泼到我脸上吗?我可是害死你父母的凶手。”
向卉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她放下茶杯。
“其实是你急着想见我的。”向卉平静地说。
周云舒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大约太久没喝茶了,她烫得连连吸气,差点没把茶杯给摔跌了。
向卉盯着她看。
“对,确实也是我想见你。”周云舒将头发往后拂了拂,“亏得我命大,总算出了狱,坐牢那几年,我几次想联系你联系不上。”
“说重点。”向卉道。
“你父母的死,我就是替罪羊。”她恨恨的,“我承认当年我赌博,吸毒,我需要很多钱。我为了钱不要脸,不要命。但进了监狱之后,我被强制戒毒,神思清醒了一些之后,我就觉得有人在陷害我。那个人引我去赌博,引我去吸毒。”
“那你觉得是谁?”向卉没想到周云舒会那么直接说出这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