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子凝目看去,果见顾元雅搀扶着的正是唐宁,面色立时一变:“唐师叔祖怎么这幅模样了?”
“顾师妹,你先带唐师叔和此人回府中,我去护卫殿登记,和他们说清楚。杜道友,这样可以吧!”
“可以,可以,没问题。快送唐师叔祖进去。”男子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唐宁,似乎犹有些不可置信这是其本人,听得陈晓凡此话,他才会过神来,赶忙应道。
顾元雅领着唐宁和金汤入了里间,陈晓凡则和男子向护卫殿而去。
“陈前辈,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唐师叔祖怎么会那般模样?莫非是受人伏击,谁这么大胆?敢在咱们的地盘上伏击他?这不反了天吗?”男子炮语连珠的问道。
陈晓凡摇了摇头,并不言语。
两人来到护卫殿,男子拿出了张卷宗给他登记,陈晓凡在其上登记了唐宁、顾元雅、他自己的信息,随后又填了一个名为张衍的化名。
“陈前辈,有劳你在这等一等,这件事太大,我做不了主,不能私自放你离去,要去告知本殿主管罗师叔。”男子接过卷宗,将他请上了阁楼二层,随后离了此间。
不到盏茶时间,外间一名清瘦中年男子脚步匆匆推门而入,没等陈晓凡开口,便着急火燎的问道:“陈道友,怎么回事?听说唐师叔在外受了重伤?”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唐师叔叫我们在一个地方等候,我们等了几日,他赶来的时候,模样很虚弱,吩咐我们将他送回联队,我们一路昼夜兼程,回到此间,唐师叔已经支撑不住,暂时昏迷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你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听下面弟子说,你们还带回来了一个人,是否与此事有关?”
“那是唐师叔带回来的人,什么身份我也不清楚,他吩咐将其一同带回。”陈晓凡早已想好了说辞。
“唐师叔现在回了洞府吗?”
“顾师妹已将他带回,罗道友,我看应该没什么要紧,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罗姓男子道:“这叫什么话?这还不算要紧事?本部联队的副队长在外面不明不白受重伤昏迷而归,这都不算要紧大事,什么才是要紧大事?”
“你想想,唐师叔为什么会受如此重伤,肯定是和人交手。是什么人敢在轩堂城对唐师叔动手?对方仅仅是冲着唐师叔来的吗?还是冲着本部?对方有什么阴谋?说不得唐师叔是执行秘密任务才受的伤。”
“这件事太大了,我做不了主,要立刻通禀司马师叔,你在这里等着。不,咱们先到唐师叔洞府,看看唐师叔状况再说。”
陈晓凡无奈,只能带着他去了洞府。
主室内,唐宁安躺在石床上,面色如纸,双目紧闭。
“怎么会这样?身体没有外伤,看样子是和人比斗中,神识受了重创。”罗姓男子眉头紧皱:“另一名被带回来的人呢?”
“在另一间屋室。”
“带我去看看。”
顾元雅将他带到另一间屋室,里间金汤同样昏迷不醒的安躺着。
“你们等着,我去通禀司马师叔。”
“罗道友,等等。”顾元雅连忙叫住了他。
“顾道友有何事?”
“师傅吩咐过我们,此事不要让任何人知晓,你看,能不能等师傅醒后,再由他亲自向司马前辈汇报?”
“这不行,出了这么大的事,唐师叔又处在昏迷期间,我不能不向司马师叔汇报。要不然误了事,我承担不起责任。”
“可唐师叔交代我们要保密,罗道友,此事除了司马前辈外,还请你向外守秘。不要传播唐师叔受伤之事,还有此人身份,也尽量不要透漏。”陈晓凡说道。
“好,这没问题。”
两人将他送出洞府,眼见其遁光远去,顾元雅焦急道:“陈师兄,现在怎么办?师傅未醒,万一司马念祖过问此事,我们该如何应付?”
“别着急,顾师妹,司马前辈若过问,就按照我的说辞应对,决不能吐露事情,一切等唐师叔醒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