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最后人都有点迷糊了,还是觉得齁得不行。
这会儿听见秦灼让人给自己盛汤。
也觉得她一定不安好心。
“我不喜欢喝鱼汤。”花辞树斩钉截铁一般说道。
“为什么?鱼汤这么好喝!”初五对此十分不理解。
他为了证明这鱼汤很好喝,立马站起来又给自己盛了一碗,然后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把空碗倒过来给花辞树看,“真的,很好喝。”
花辞树见状,不由得皱了皱眉。
都怪昨天那碗面。
搞得他都不敢吃秦灼给的东西了。
花美人不说话,神情还十分不快。
徐丹青和钟承望他们几个对视了一眼,眼里写满了:看看、看看!这就闹上了!
“不喜欢吃面,不喜欢喝鱼汤,我以前怎么知不道你嘴这么挑?”秦灼倒是知道花辞树肯定是被昨天那碗面咸到了,以至于今天让他吃什么,这人都不想碰,便笑着说他挑嘴。
花辞树也不是第一次见识秦灼这倒打一把的本事了。
昨夜喝的果酒,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后来竟上头地很。
他还有些头疼,便不理她,闷声吃些别的。
可花辞树刚伸筷子去夹竹笋,就不小心跟林泽夹到了同一块。
两人齐齐抬眸,对视了一眼。
林泽飞快地收回筷子,当做无事发生。
花辞树夹了那块笋,低头吃饭。
他来之后,桌上众人便不怎么说话了,只暗暗地打量着他。
秦灼跟花辞树说让他得空之后去看看何氏究竟是怎么回事。
花辞树很不情愿,也没立刻答应。
颜夫人何氏不是他的生母,从前待他也不好,若非必要,他根本不想见这些人。
只是他不去见,就得是晏倾去见了。
花辞树直到用完膳,众人都起身走出偏厅的时候,才开口跟秦灼说:“知道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距离秦灼跟他提何氏已经过去好一会儿。
期间秦灼又跟无争说了别的事,往外走的时候忽然听见花辞树说这么一句,不由得问道:“知道什么了?”
“何氏。”花辞树都不太想跟秦灼说话了,但是又怕她转头就去跟晏倾讲。
他不得不把话说的清楚些,“我会去看,你别让晏倾去了。”
“我本来也没想让晏倾去。”秦灼用‘不知道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的眼神看着他,不急不缓道:“你若是不愿意去,那就让何氏自生自灭好了。”
花辞树听到这话,顿时:“……”
他竟然以为秦灼会让晏倾去见何氏!
真是想多了。
秦灼怎么可能让晏倾去做会让他不开心的事。
随后走出花厅的几人见花辞树这幅堵心的模样,都有些同情他。
面对君上毫无还手之力的花美人啊。
花辞树被秦灼气的不轻,又被众人用说不起道不明的目光看着,转身欲走。
就在这时,有暗探冒雨而来,飞身掠上前,与他擦肩而过。
花辞树见状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暗探从怀中取出书信,双手奉上,恭声道:“君上!西南那边八百里加急送来一封信,请君上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