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总抓着乔稚楚的手不放,拿着一杯酒笑着说:“来来来,乔律师功不可没,我再敬你一杯。”
“谢谢胡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乔稚楚笑着,手稍稍用力想要撤回来,但胡总握得很用力,大拇指甚至在她的掌心刮了刮,乔稚楚一阵寒颤,猛地用力撤回手,掩饰地端起酒杯先干为敬。
胡总还想跟她说什么,季云深倏地握住她的手把她一扯,冷冷道:“我们去跳舞。”
虽是中式宴会,但也准备了舞池让来宾娱乐,乔稚楚还没答应,就被他拉着走了。
乔稚楚今天穿了一条象牙白色的蕾丝及膝连衣裙,长发在脑后简单地挽成了一个圆髻,只留耳边两束发梢微卷的长发,打扮非常简单,在这争奇斗艳的宴会里,属于不仔细看就会被人直接略过的类型,可他揽住她的腰旋转进舞池时,却说了一句:“这种宴会也值得你特意打扮?”
华尔兹是最亲密的舞蹈,她都能闻到他衣服上淡淡的香水味,在这轻歌曼舞中怎么都躲不开,她有些不自然地转开头:“刚才谢谢你。”
“别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想让人对我们律师所产生什么乱七八糟的误会。”
乔稚楚咬了咬牙,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
身后旋转过来一对男女,眼看就要撞上他们,季云深揽着她的腰的手稍稍用力,乔稚楚不由自主更贴近他的胸膛,乔稚楚低低地惊呼一声,手不禁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坚硬的胸膛和柔软的胸部无缝隙地贴合,乔稚楚刹那间红了脸,又羞又恼道:“你干什么!”
乔稚楚的礼服看似简约普通,其实腰部是镂空设计,拼接了上身和下裙,将纤细的腰线展示地淋漓尽致,而他的手,恰好就覆盖在这个地方。
虽说更亲密的事情他们都做过,但乔稚楚还是觉得很难为情,尤其是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不断从这个地方传来后,她只觉得背脊蔓上一阵战栗,忍不住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