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前扮演夫妻角色,人后不亲热,不交谈,不逾矩。”
“第三,此协议只有双方知晓,不得让第三方知晓,双方婚姻不属实,因此不用负责,做到不泄密,不担责,不承诺。”
“嗯,不错,很有道理。”寒明轩勾唇浅笑,对于她提出的观点,竟是出奇的没有辩驳。
寒蕊听着他认同,不禁松了口气:“谢谢寒少满意,客房的被褥都已经准备好了,还请寒少屈尊移驾。”
她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明朗,好似一种解脱般的愉悦。
寒明轩瞧着她如此急切赶自己的架势,神色一敛,心头也跟着郁结,大掌有力的向前一扯。
寒蕊整高兴着,却不禁整个身子往前倾,下巴硬硬的抵上他的胸膛,脸上的笑意还来不及收起,这会更是想哭,那笑自然是比哭还难看。
“难看死了,不准笑。”他霸道的命令。
“你是不是又打算不守信用了?”她哭丧着脸,先发制人。
“夫妻哪有分房的道理,传出去,你不怕传到爷爷的耳朵里?”寒明轩享受着软玉在怀的感觉,刚才的抑郁也消散得不见了。
“你少拿爷爷压我,这明明是婚前就谈好的。”寒蕊不服气的嘟嚷,想了想,又不确定的反问,“难道,寒大少想反悔?”
“寒太太,再亲昵的都做了,现在才想起这些,是不是晚了?”他不以为然,指尖轻挑起她的下巴,对着她嘟起的红唇,便是一吻。
那宛若宣示主权般的一吻,更像是用实际行动在告诉她,他们之间,有着怎样亲昵的关系。
“那,那……也是被逼的。”她羞红着脸,想到两人间的亲密,更是觉着没脸见他。
“如此良辰,寒太太,你确定要和你老公将时间浪费在讨论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上吗?”
“怎么没意义,非常有意义。”她从他怀里探起头,义正言辞。
“好,那我也给你约法三章。”寒明轩挑眉,幽深的黑眸乍现精芒,“我寒明轩的女人,身心必需都属于我,不准有其他男人,以后见着其他男人,都给我绕道,记住了吗?”
谁说他寒少不记仇的,分明就是记得比谁都清楚的。
“想想都不行?”寒蕊瞧着他一副霸道的口吻,听着就不舒服,非得戳戳他的霸气。
“不行!”
“那看看总行?”
“嗯,行,除非你想害得人家瞎了眼,成残疾。”
寒蕊恶寒:“果然是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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