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奴家仍有些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柳母仔细打量了下郑彦卿说道。
“岳母大人言重了!若有疑问,直言即可,小婿自当如实作答!”郑彦卿愉快的说道。
他见岳母看向自己的眼神像是回复了清明不再那般贪婪了,心中不禁大松一口气。
“奴家也是囫囵地读过姑爷写的那个话本的,故事着实精彩。只是,那文笔颇是老道,构思也是十分引人的,却不知姑爷是如何写出这般文章的!”柳母颇有些玩味地问道。
“额,这个么!”郑彦卿见岳母问到了点子上,一时间也没想好如何措辞,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岳母大人容禀,既然岳母大人既然读过那个话本,想必也能看出来这个故事是从大唐年间三藏法师写的《大唐西域记》里取材的。小婿前些时日身子不大妥当,不便行动,只得卧床在策,无聊之余,便通读了一些奇闻异志。恰巧那些日子里能有墨儿与小婿作陪,故此也不至于太过枯燥。只是小婿虽与墨儿拜了天地,结成夫妻,但彼此仍不是太过熟悉,日常交谈仍有些生疏。小婿怕墨儿突至郑家心生寂寞,便想着法子逗墨儿欢颜,于是便将之前或从书中或听老人述说的鬼怪轶事与那三藏法师的《大唐西域记》掺和着讲了,后来墨儿听了也不厌烦,小婿只好又瞎编了些段子一并说了,是故就有了这《西游释厄传》了!”
“原来如此!”柳母闻言略略地点了点头,只是面上仍有些不大相信,又问道:“姑爷这般说,倒也是能说的通。只是那话本多有诗词作篇叙的,这却有些不好想明白的!”
“呃!”
郑彦卿被已经柯南附体的岳母抽丝剥茧的追问,真是有些不知所措,心下默默盘算着如何措辞蒙混,却听到原本侍立一旁羞得默不作声地柳墨儿出言救场道:“娘亲您老好容易出来一遭,也不与女儿亲近亲近。只一再的为难夫君,真是好没道理!”
“呵呵,墨儿这就不乐意要护着自己的丈夫了?唉!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亲还没怎么样呢,往日懂事孝顺的女儿就出言顶撞娘亲了!娘亲真是有些痛心呢!”柳母平时也是个爽快地性子,只是家遇横祸又人地两生才把她生生地憋闷坏了,如今见到女儿过的美满顺心,心中的郁结也好了大半,现在也有心思开始调笑起女儿了。
“娘亲,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在家时,您老可天天叮嘱我嫁到夫家后,要尊守妇道,严守女训!如今女儿可全是照着您的吩咐做的,现在却如何又要说女儿偏薄,真真是要欺负死女儿了!”柳墨儿带着一张嫣红的脸蛋诺诺地说道。
“啧啧,我家墨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俐了,都敢打趣娘亲了,以前我那个没说两句话就羞得不敢言语的女儿咋就不见了呢!”柳母说着就把柳墨儿一把揽进怀里笑呵呵地打趣道。
柳墨儿更是羞煞了,她悄悄地看了下下的郑彦卿,见他身子淡然不似笑话自己,才敢继续说道:“娘亲,墨儿也是就事论事么!再说了夫君前些日做的那个《西游》的话本,确实是墨儿亲眼所见,当时看见的还有锦儿、秀儿两位姐姐,这事儿可做不得伪的!那《西游》的手稿还是女儿亲手为夫君代笔的呢,府上的人都知道的。娘亲若是不信,随便寻个人问问便知道女儿不是说谎的!”
“噢?!竟有此事?看来我家墨儿这刚出家不久,都成小才女了呢!”
“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