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人瞧着是城门卫都领谷满便心不在焉的拱了拱手算是打过招呼了,而对谷满所问却是不答,谷满瞧着这些黄氏药行的大小掌柜皱起眉头。
突然衙府的衙卫护送着一位姑娘走了出来,那些在门口等候的黄氏药行的主事人便纷纷围聚上去朝着那姑娘直问。
那姑娘梨花带泪,只顾着哭泣而不言语,就瞧那护送出来的衙卫朝众人抱拳说到。
“各位,还请回去等候,我们定会竭尽全力!”
说声间便谴送这些黄氏药行的人离开,谷满瞧此踏步上前,叫住那位衙卫,道:“兄弟,黄掌柜他们这是怎么了,遭窃贼了?”
这衙卫瞧是谷满倒是直言相告,不过脸色却是难堪和无奈,叹息的道:“哎,要是丢了钱财还就好了,这不,老柳家的三公子还没找到,这,黄氏药行的三小姐也丢了。”
“黄家三小姐?黄氏药行的那位当家的小姐?!”谷满一脸惊讶的看着身旁的衙卫。
这人瞧谷满问来,也不客气的将手搭了到谷满肩头低声道:“兄弟,还好你这月当的是白班,现在值夜防的祁都领现在还在堂厅里受罚呢,你猜怎么着,夜防失职,咱们鹤鸣县进了厉害的肉票犯,谁家的不绑,偏偏冲着柳家去,现在可好,柳家的那位三公子还没找着,现在又丢个黄氏药行的三小姐,今年可是‘三’字犯太岁,搞的整个夜防巡逻的兄弟们都遭殃。”
听着话谷满心头一惊,还真就如这衙卫所言的一般,这不管是柳家还是黄氏药行都是在本县有名望的人家,不像是寻常百姓不能随意应付,不是到处张贴几张寻人榜文就能应付过去的。
这衙卫摇着头走进衙府,谷满撇了撇嘴,也跟着走了去,半响后才办完公事走了出来,不过和之前提心吊胆不同,因负责夜防的都领失职,现在他这个白天当值城防的就不能休息,要顶替夜防的差事,走出衙府,谷满叹了口气,准备去往卫所宣告接替夜防的命令。
走至街头上,谷满心里正骂着前来弄事的肉票犯时,突然一根竹竿直端端的横在他面前,正心情不爽的这个时候,有人来犯不是正犯贱吗,抬头间就要破口大骂趁机宣泄,可见那用竹竿拦路的不是旁人正是那邋遢老道。
“嗨,是你老东西啊。”
那老道人听这骂声也不恼,将撑幌子的竹竿收了回来,笑嘻嘻地看着谷满直摇头,嘴里啧啧啧的发出不好的声音。
“你有屁就放,老子现在正烦着咯。”
谷满撇了一眼那老道人,说话就朝前走不准备搭理老头,瞧着谷满要走,老头嘿嘿怪笑一声。
“是祸也是福咯。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
闻听此话,谷满猛的一回头看着笑嘻嘻的老头,厉声说到。
“你说什么?”
老头耸了耸肩,怪笑道:“我啊,说的就是个屁。”
谷满瞪了一眼老头,转过头就要走,刚踏出一步随即转身过来快步前来,一把揪住老头衣领。
“你这老东西,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老头眯着眼睛看着怒瞪来的谷满笑着道:“看来这福啊你是握住了,那就不妨告诉你,一口老井两堵墙,耗子引路要跟去,死巷子无路祸和福,小心谨慎才走运。”
老头说完这话,突然一抬手啪的一下拍在了谷满的额头上,谷满一吃疼丢了老头正要开口骂,可就这一瞬间,那邋遢老道就溜的没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