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才再次望向苏铁,沉声问道:“小苏,刚才你说的那些事,到底是真是假,我暂且不追究,我就问你一句,白洁你娶还是不娶?”
“白老,你这是要逼婚吗?”苏铁无奈道。
就连白洁也有些不好意思,忙小声道:“爷爷,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哪有您这样的。”
“你给我闭嘴。”白承业哼了一声,接着继续道:“小苏,只要你肯娶白洁,我白家的房产地产,还有祖传的那些药方,都可以给你。”
“白老,你……”见白承业始终不肯罢休,苏铁已经急的满头大汗,要不是碍于对方身份,早就找借口开溜了。
略一沉吟,他才道:“白老,白洁刚才的话说的有道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就算我同意,那也要问问我父母的意思,就算我父母同意,那也要问问白洁父母的意思,再说了,你一个爷爷,哪能掺和这些事,我看还是……”
“我吃饱了,你们吃。”不等苏铁的话说完,坐在一旁的白洁,脸色瞬间阴沉,她忽然起身,便朝一旁的卧室走去。
看到这景象,苏铁不由一愣,忍不住小声问道:“白老,我……我说错话了?”
“你怎么能当着她的面,提她的父母?”白承业伸着脑袋,朝着白洁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
苏铁怔了怔,不解道:“她的父母,怎么了?”
“她的父母……小苏,你可能还不知道,其实白洁是我的外孙女,也就是我女儿生的白洁。”白承业深吸一口气,语气渐渐变的有些沉重。
苏铁摇摇头,一脸的迷茫,关于白洁的事,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白承业点点头,笑道:“白洁的父亲,是入赘到我们家的,他原本是江北那边一个穷小子,我见他人机灵,就招入我家当了一个上门女婿,十多年前,他夫妻二人去南疆军区给戍边的战士治病,结果后来出了意外,白洁的母亲不明死亡,她父亲侥幸脱身,后来被燕京那边某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看中,便……”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听着白承业的讲述,苏铁不由想起当时白洁做梦时,那悲痛欲绝的模样,现在看来,多半就是因为这件事。
“母亲去世,父亲远离,所以她现在实际上就只有我这一个亲人,而我又年事已高,你说她的婚姻大事,我能不操心吗?”白承业叹息连连。
苏铁微微点头,接着无奈道:“白老,凭白洁的学识和外表,想找什么样的良婿不是问题,你实在是多虑了。”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就不隐瞒了,我就是相信你能照顾好白洁,所以才……”白承业深吸一口气。
接着,他朝着苏铁一拱手,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知道,凭你现在的造诣,等待你的那些女孩子,比白洁优秀的比比皆是,但……我别无选择,还请见谅。”
“白老,还是那句话,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不过我倒是能向你保证,无论任何情况,我都会照顾好白洁。”苏铁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接着认真道。
白承业低着头,没有吭声,直到许久之后,才点头道:“那好,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
“对了,白老,你刚才说白洁的母亲在南疆军区出了意外,到底是什么情况?”略一沉吟,苏铁忽然想到另外一件事,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