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算是成功回家了。隔了一段时间,准备用同样的办法去接大儿子,舅舅来到翟小风家。先一起吃饭,一起聊天,就是要让大儿子放松警惕,吃完饭看着天慢慢黑下来了。
舅舅看到外甥对自己没有敌意了,就哄孩子说:来舅舅背你玩,舅舅嘛。孩子没那么大敌意,就同意了。
舅舅背起孩子后就朝街上去了,孩子发觉上当了,在舅舅背上一个劲的往下窜。用手指甲死命掐舅舅颈项的皮肤。好不容易把孩子接回家了,男孩子就是不一样,不论采取何种办法,这孩子一点都不怕,只有一个信念,就是要回大妈家。
总不可能一直这样看住孩子吧,稍不注意,孩子就跑了。
司马鸽安两姊妹累的够呛,也不管孩子了,就说:“再想办法,由他去吧。”
这时才顾得着来看颈项伤到哪里了,司马鸽安翻开哥哥衣领,查看颈项,发现全是掐的血口子。舅舅疼得不行。还只好说不碍事,一点小伤。
接孩子接成这样遭罪啊。自然决定回家住,家务事就多起来了,司马鸽安想,自己随军就是一位军嫂,一位家庭主妇,现在孩子基本能自己玩,很多时候女儿还能帮自己忙,看护小儿子,自己总是闲着也不是个事,就到处托人想找个事干,起先在税务所帮忙。可是没过多久就清理临时工失业了,后来文教组招民办教师,自己去招聘,还真的被录取了,就这样成为一名人民教师。就在前一年,民办教师集体转公办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