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的男人犹豫了两秒,骂骂咧咧的顶了一句:“操他妈姓王的不地道,我看见这个娘们身份证了,她竟然叫上官郁!”
我听见这话,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敢情这个女人叫上官郁?
虽然我是第一次听见上官郁这个名字,但是结合着女人嚣张的做派,和那辆拉风的法拉利恩佐。
直觉告诉我,这个上官郁和上官问天脱不了干系。
很快,开车的男人不解的问道:“上官郁?这名字稀罕,我还是第一次碰见。”
副驾驶的男人又说:“说你傻你脑子还真不转圈,上官问天你该知道吧,这娘们八成是她闺女,咱们这回捅大篓子了!必须狠狠敲姓王的一笔,立马回辽北。”
“不至于吧哥,就是上官问天再牛逼,也不知道是咱们干的啊,我还想拿了钱再去天宫会所耍耍呢,上回被那个不开眼的小子给搅和黄了,我心里不得劲!”
“别他妈废话了,拿了钱咱就回老家,到时候我给你找个俄罗斯的!我这眼皮老跳,感觉很不好!”
我听着两人一股大碴子的辽北话,本就感到熟悉,在听到后面才猛然想起来,原来这两人就是前段时间在天宫会所闹事的人。
就是追了我和夏舒几条街的那伙辽北人。
但是他们不是张浩伟找来膈应我的吗?
怎么又会对上官问天下手?
一时间想不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我也就不再浪费脑细胞了。
眼巴前最重要的还是想办法离开,不然等这伙人发现我就是在天宫会所那个不开眼的小子,估计我的小命也就交代在这里了。
我一念至此,就试图想解开身上的绳子,但却无功而返。
随着面包车继续的往前开,我注意到两旁的道路已经没有路灯了,估计现在已经不在市区了。
就当我一筹莫展之际,我注意到上官郁此时也醒了,黑夜中她那宛如蓝宝石般的眸子对我眨了眨。
我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开始小心的往她那边挪了一些,同时把被捆住的双手递了过去。
但是这伙人把我绑的很紧,黑暗中上官郁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可是这个时候,车突然停了下来,一直坐在我前面的两个男人就回头看了一眼。
“我艹!哥!勇哥这俩肉票醒了!”男人咋咋呼呼的对着副驾驶的男人喊道。
这个叫做勇哥的就是一直坐在副驾驶的男人,此时他已经走下了车,听到后面小弟的呼喊,立马把脑袋凑进来查看我和上官郁的情况。
“麻痹的,这么快就醒了?”勇哥嘟囔了一句以后,就直接对我和上官郁说道:“既然醒了就下来吧,放心!我只要拿到钱就会放你们走的!”
借着车灯散射出来的光,我已经确定这个勇哥的确就是当时在三个九闹事的辽北人,而开车的男子应该叫做强子。
但和那天不同的是,今天他们四个人,手里都拎着家伙呢,一把喷子两把黑星,外加一个一尺长的西瓜刀!
这种情况下,要是硬钢纯粹是找死,可当我看到旁边黑漆漆的水塘的时候,心里忍不住的骂了声娘:
操!这他妈撂根棍都砸不到人的地方!我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啊!!!!!
上官郁参考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