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郁再一次开口,语气虽然有些不耐烦,但比刚才已经软了不少。
“这还差不多!”我嘟囔了一句,就试图从地上站起来,可是因为双脚被捆,双手反绑,再加上喝过酒的原因,所以一下子重心不稳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没用的东西!”上官郁骂了一句,就朝我走了过来,她和我不一样,虽然也被绑住了双脚,但手则是绑在了身前。
“操!这群孙子还搞区别对待,男女平等懂不懂!”我气的小声骂道。
上官郁浓郁的眉毛一簇,冷着脸问道:“你又在说什么?”
“你别废话了,你先帮我把绳子解开!”我看了一眼上官郁,然后转过身子背对着她,把被反敷着的双手扬了扬。
上官郁被我气的冷哼一声,倒真忍住了她大小姐的脾气,蹲在地上开始解我的绳子。
她淅淅索索的解了半天,最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行!绑的是死结,我解不开!”
“没用的东西!”我反骂了回去,同时眼球滴溜溜的转,想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助我们逃生。
毕竟别看我表现的轻松,那是因为勇哥他们没认出我,不然的话估计第一个就会拿我开刀。
这间瓦房只有七八个平米。屋里面除了一张破床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是那种老鼠进来都要流泪的情况。
不过幸亏勇哥走的时候没有关灯,还真让我找到了有用的东西。
我冲着床底下的方向努了努嘴:“大小姐,去看看那是不是个酒瓶子。”
“你自己怎么不去?”上官郁又呛了我一句。
“我这样怎么过去?你要是不怕他们听到动静,我是可以去!反正他们的目标是你,又不是我!”
“你。。。”
“你什么你,不想被他们轮大米,就少说多做,一切听我指挥!”
上官郁明显是不知道轮大米是几个意思,她冷哼一声就乖乖的朝着破床走了过去。
“不错,就是这,你看看床底下是不是有个酒瓶子。”
上官郁听到我的话以后,也很是期待的弯腰跪了下去,探着脑袋把手伸进了床底下不停的摸索。
但是从我的角度就不得了了,因为上官郁的红色山羊皮风衣已经掀开,我这才注意到她下身竟然只穿了一条类似于瑜伽裤的打底裤。
所以我此时我满眼都是上官郁那形如满月高高翘起来的蜜桃臀,惊人的曲线让我挪不开眼睛。
就当我欣赏上官郁那惊人的存在,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惊喜的声音:“真的是个酒瓶,太好了!”
我立马心虚的抬头看天,但还是被上官郁给发现了异样。
“你往哪看呢!信不信我阉了你!”
我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一个女孩子家家别动不动说这话,你知道怎么阉吗?阉哪里吗?”
“你。。。。。。”
“别你你你的了,快点把酒瓶子拿过来!”
我看着一脸恼怒的上官郁,心里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