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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笑笑，“那是当然。”
二十多年过去了，戴着面具的老刘还是很忐忑，“不一样，针是我亲自打的。”
“药还是老李家公司研制的呢。”胖男人刚说出口，就迎来老李的一记眼神，顿时闭上嘴。
站在一旁的楼欢大概猜出了个七七八八，应该是用药害了人，受害人可能是南山精神病院里的人。
至于害的人是谁她一点都不想知道，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怎么就这么倒霉被当成侍应生来送酒了呢？
送酒就送酒，还听到这种害人的秘密。
今天又是倒霉的一天，可怎么办？趁现在没人关注她，逃吧。
楼欢刚转身，又被那个胖男人喊住，“你怎么回事？没看到酒杯空了吗？赶紧续上，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你们老板怎么调教你的。”
“我新来的，还不太懂，要不给你们换个人怎么样？”楼欢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他们的意见，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老李顿时眯起眼睛，这才抬眼看了楼欢，“新来的。”
“是。”楼欢硬着头皮回答，被老李的眼神看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老李拍了拍怀里的女人的腰，“去，到刘老板那边去伺候，你过来，我就喜欢新来的不懂事的，逗着好玩。”
他朝楼欢招了招手。
楼欢脸色一白，都一把年纪可以当她爷爷了居然想泡她？
从未遇到过这事的楼欢慌了，“我，我，不行，我不是……”这里的侍应生。
话没说完就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
坐在老刘旁边的女人起身去开门，迎面进来一个戴着青鸟面具的男人，穿着酒间里侍应生的衣服，手里的圆盘上盛着三瓶好酒。
“李老板，张老板，这是我们老板送给二位的酒。”萧声压低了嗓音，楼欢正琢磨着怎么逃离，也没注意。
萧声的目光盯着包厢里的人扫了一圈，目光落在戴着面具的男人身上，很快又移开，并未引起他们的察觉。
胖男人就是萧声口中的“张老板”，看到萧声手里端着的酒可是珍藏的名酒，顿时眉开眼笑，夸着酒间的老板大方，又指使楼欢去拿酒。
楼欢无奈，只能听命地走过去。
两人一接近，萧声便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清甜的桃子味。
他微微皱眉，不由得多看了面前的人一眼，见她穿得这么成熟，心想不可能是楼欢那个乖小孩。
此刻楼欢应该在楼家才是。
楼欢伸手去接酒，萧声却躲开了，压着声音说：“美女应该陪着老板们喝酒才是，倒酒这种事我来就好。”
可能是萧声不苟言笑的缘故，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一点不谄媚，让这些听惯了谄媚的人觉得心情舒畅。
张老板笑着拍了拍萧声的肩膀，“不愧是你们老板调教出来的人。”又看向楼欢，命令道，“到李老板那边伺候去。”
楼欢不想去，双脚如同被灌了铅一样无法挪动。
她只能在心里祈求秦乐赶紧发现她不见了，过来救救她。
秦乐确实发现了，刚才都说到二楼了，结果都快二十分钟了都不见人，就算是蜗牛爬也该爬到了。
她出去寻人，一边找一边打电话。
“快乐池塘栽种了，梦想就变成海洋，鼓的眼睛大嘴巴，同样唱得响亮……”
充满着童趣的手机铃声在播放着音乐的包厢里响起，萧声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