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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脾气似乎不怎么好？”
沈西洲一边踩着舞步一边低头去看姜奈的脸，发现她从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
“还行吧，”姜奈抿着唇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不好的话你的脚早就没了。”
她指的是自己一次次的踩到他的脚。
沈西洲愣了一下，眼底浮现出几丝笑意。
“你真可爱。”他忽然开口，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姜奈脸上。
姜奈没有说话，只在下一个舞步的时候又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脚。
沈西洲笑笑没有说话，只垂眸看着她。
舞池里不少人目光都投到他们身上。
姜奈抿着唇，心里不快的想，封砚还要跟那个沈思南说多久的话。
刚这样想，忽然间音乐声停了，有什么东西抽打在乐器上，一旁响起奏乐的人的惶恐的声音，
“指挥官先生……”
沈西洲脚步停下，姜奈也微微怔了怔，目光看过去。
前面台阶上，封砚阴沉着一张脸，神色异常冰冷，正用白银权杖强行强行将奏乐的乐器全部挑开。
他一声黑色燕尾服西装，冷硬着一张脸，目光往姜奈这边看过来，迈着长腿走过来。
姜奈唇角抿了抿没有说话，但一旁的沈西洲却很快地松开她的手，退后两步。
封砚走过来，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姜奈，唇角往下撇，语气非常的不悦，“他刚才哪只手碰了你？”
姜奈眨眨眼，并没有说话。
宴会厅里因为刚才他砸坏乐器的动作，此刻正全都好奇往这边看着。
“我一只手都没有碰她。”沈西洲开口，脸上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笑意。
他确实没有碰他，跳舞的时候他的手都没落在她腰上。
封砚冷着脸，没有说话，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姜奈几秒钟，弯下腰抱起她直接往外走。
“我的天……指挥官先生……”
“那个女孩子是谁？”
“天哪……”
宴会厅里一众贵族好奇的瞪大眼睛看着指挥官抱着一个普通的黑发女孩离开。
“哥。”沈思南面色难看的走进，眼底燃烧着一片妒意，“你也对那个卑贱的女人有兴趣？”
沈西洲看向自己的妹妹，摸摸她蓝色的头发，脸上带着笑意，但眸子里却没有什么温度，“哥哥当然最宠爱你。”
——
“你放我下来。”
姜奈被封砚抱在怀里，她抬手打了他两下。
封砚下颚紧绷着，冷硬英俊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快步走到总统府外的长廊上。
这里没有人，灯光也很暗，落地走廊窗户下是一片蔷薇花丛。
他将姜奈放到窗口围栏上，身后是楼下的蔷薇花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