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封砚才刚刚离开，门从外面打开。
封斯哲弯着腰，鬼鬼祟祟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溜了进来。
“小哲。”
姜奈愣了一下，往他身后看了一眼。
封斯哲悄咪咪的关上房间门，一脸神秘迈着小短腿快步跑到姜奈身边。
“姐姐你终于醒了。”
封斯哲脸上表情亮晶晶的，一脸崇拜的看着姜奈。
姜奈被他的目光逗乐，忍不住笑了一下，抬手摸摸他的脸颊，“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封斯哲眨眨眼，“姐姐，你真酷，我宣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除了爸爸以外最崇拜的人了。”
姜奈怔了下，有些失笑，“除了爸爸以外最崇拜的人？那你妈妈呢？”
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好奇的想知道。
虽然之前听见封砚和他对话，似乎他从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但是……
封斯哲皱了下眉，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将怀里的盒子拿出来，里面全部都是各种口味的巧克力，他剥开一个递给姜奈，也给自己咬了一口，“我不知道，我都没有见过她呢。”
姜奈看着他，心底滋味异样，尝试着开口道，“为什么，爸爸没有跟你提过他吗？”
封斯哲抱着巧克力桶，摇摇头，“爸爸从来不让我提她，每次我一提他就很生气。”
姜奈脸色变了下，“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封斯哲皱了下眉，小脸皱巴巴的，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有些生气，“我问过，可是他们都说我没有妈妈，还有说我是野种。”
他生气的抿紧唇，小手也攥的紧紧的，脸颊鼓鼓的，看上去真的被气到了的样子。
姜奈看着他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安慰道，
“他们骗你的，你肯定是你爸爸的孩子。”
封斯哲又往嘴里丢了一颗巧克力糖，眨巴着眼睛道，“为什么？”
“嗯……”姜奈抬手摸摸他的脑袋，莫名觉得自己跟他很亲近，笑了一下道，“你去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啊?”封斯哲瞪大眼睛，似乎有些不解，顶着他那张几乎是小号版的封砚的脸居然还有人敢说他不是封砚的儿子，也是稀奇。
“啊？”姜奈也学着他，“你快出去吧，等会儿免得你爸爸来找，说我带坏你。”
封斯哲皱了下眉，往门外看了一眼，又似乎想到什么开口道，“对了，封奈姐姐，我长大以后可以娶你吗？”
“噗……”姜奈正在喝水，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什么？”
封斯哲眨着眼睛，小脸一派认真，又有点小害羞的样子，“就是……我好喜欢姐姐，想永远跟你在一起，本来如果我爸爸没有跟沈姜姐姐订婚的话，我可以让他娶你的，但是他现在不能娶，就只能我来了。”
这个逻辑……
姜奈有些想笑，又忍住了，只揉揉他的脑袋，“姐姐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封斯哲皱眉，有些伤心的样子。
姜奈笑了一下，注意到门外位置的轮椅声，抬眸往那边看了一眼，故意道，
“因为姐姐喜欢你爸爸，想做你妈妈。”
“什么？”这回轮到封斯哲瞪大眼睛，他似乎完全不可置信，惊讶的张大嘴，“你居然……”
小孩子似乎世界观受到剧烈冲击，“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人喜欢我爸爸？爸爸他那么丑！”
姜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