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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我真的错了。”
沈姜跟在他身后，“我再也不胡闹了，对不起，你别生气，别不要我。”
她脸上表情可怜兮兮的，看上去楚楚可怜。
封砚脸色冷冷，并没有说话，只漠然的转着轮椅到前面窗边。
沈姜站在他身后，咬着唇，表情有些不甘，
“阿砚，你……是打算不要我了吗？”
经过上次自杀事情以后，封砚对她的态度几乎完全大转变。
即使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似乎并不喜欢她，只是因为误以为当初是她救了他，所以才带她回联邦，答应让她做未婚妻。
可是……这个未婚妻她都做了整整五年了。
一开始她还能骗骗自己，总有一天他会娶她的，除了她以外也没有其他人了。
直到那个女人出现。
沈姜不甘心的咬了咬唇，攥紧掌心，缓步走到封砚身后，
“你是爱上其他人了吗？”
封砚手掌扶着轮椅，表情冷淡望向她，声音很凉，“不要胡思乱想。”
“我没有乱想，你实话告诉我，你跟封小姐……是不是……”沈姜语气抽了抽，有些断断续续的，“你是不是已经爱上她了？”
封砚眸子微微动了动，眼底微不可查的掠过一丝寒意，但面色却依旧冷冷淡淡，只垂眸看向她，“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沈姜怔了下，脸上一丝慌乱，“我……没有，没有人教我。”
封砚目光落在她脸上，神情很淡，推着轮椅往后拉开几步，
“你跟穆阳他们是什么关系？”
沈姜脸色一变，银灰色的眸子里情绪紊乱，一瞬间怔住。
衣柜里的姜奈也神色微微变了变，封砚什么意思？
沈姜跟穆阳他们有关系？
而且他似乎早就已经知道，那他为什么还一直留着她在身边，而且还让她做自己的未婚妻？
“阿砚，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沈姜表情慌乱，但脸上依旧楚楚可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封砚表情冷淡的看着她，目光很凉，看着她的眼神仿佛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是什么死物一般。
沈姜目光闪躲，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
“嗯，我知道了。”封砚收回目光，转过身，声音冷淡，“你出去吧。”
沈姜身体哆哆嗦嗦，也没再说其他话，从地上起身快步往外走带上房间门。
衣柜里发生响声，动了动。
封砚侧头看过去，衣柜门从里面打开，姜奈有些狼狈的缩在里面，皱眉看向他。
“扶我一把。”
她拧眉开口。
封砚掀起眼皮，将轮椅转过去，凉凉的看她一眼，“这是你跟上司说话的语气？”
“……”姜奈在里面蹲的脚都有些发麻，身体不太能动弹。
她皱了皱眉，嘟哝几句，歪歪斜斜的从衣柜里跳出来。
半边身子都有些发麻，脚下一歪差点摔倒在地上。
封砚眼疾手快的抬手，淡蓝色的精神力光晕接住她。
姜奈愣了下，抬头看向他，口是心非。
封砚脸上表情淡淡，仿佛无事发生，收回精神力。
“指挥官先生，你对你未婚妻也太不温柔了吧？”姜奈坐在地板上，揉着自己有些发麻的脚，开口道。
封砚看她一眼，神情很冷，“你心疼她？
姜奈：“……？”
她有病，心疼沈姜？
封砚看着她的表情，凉凉的笑了一下，“确实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位未婚夫一样温柔。”
啊这……
姜奈有些无语，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我未婚夫确实很温柔。”
封砚神情凉了凉，手一扬，直接抬手打开外面的门。
“滚出去。”
姜奈愣了下，表情有些发懵，他这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我现在出去不是正好会被人看见吗？”姜奈故意道，“我还是晚点趁着没人再走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