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奈感觉到身后位置封砚似乎微微动了动，以为他要做什么，立刻握紧他的掌心。
封砚没有动，反手扣住她的手掌，将她的手圈在掌心，姜奈微微一怔，下意识的想挣脱，但是没有挣脱开。
前面老人坐在轮椅上，满是胡子和符文的脸根本看不清楚长相，只露出一双有些熟悉的眼睛。
姜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封砚冷着一张脸，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老人轮椅似乎动了动，黑沉沉的眸子从姜奈身上缓慢的移开，慢慢落在一旁的封砚身上。
气氛安静落针可闻，
姜奈蹙了蹙眉，抬眸看了封砚一眼。
封砚也面无表情的跟老人对视着。
忽然间，有低低沉沉的从嗓子里发出的哼笑声，
是前面老人在笑。
安静的洞穴里，他的笑声显得尤为诡异，姜奈感觉后背有些发凉，有鸡皮疙瘩起来。
老人浑浊的目光依旧盯着封砚的脸，身体似乎是想往前探，吃吃的一边笑一边开口，
“像，真像啊。”
姜奈怔了下，表情微变，像？
封砚抿着唇角，脸上没有什么过余的感情，只安静地看着跟前的老人。
老人轮椅似乎往他们的位置挪动几分。
姜奈下意识的握住封砚的手往后退。
“别动，就站在那儿。”
老人声音低沉的响起，带着几分浓重沙哑的粗粝。
脚下忽然间像被禁锢住一般，一动不能动。
姜奈愣住，心口狠狠一跳，目光看向前面轮椅上的老人。
这里灵气稀薄，他们的精神力根本无法运行，他居然还有这么强大的精神力。
轮椅慢慢往前靠近，
老人目光始终落在封砚身上，浑浊的黑眸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孩子。”
他沉沉开口，看着姜奈旁边的封砚，眼底情绪分辨不清楚，几乎已经僵硬不能动弹的手动了动，
“蹲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