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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周围气压明显更低了。
完蛋。
姜奈头往下埋了几分，不敢抬头去看封砚的眼睛。
“弟弟？”
封砚看着她，单手拢着权杖，扯唇冷笑了一下，声音又凉又淡，
“你什么时候还有了弟弟，我怎么不知道。”
姜奈：“……就之前认识的。”
封砚唇角往下抿了抿，看着跟前人几乎快埋到桌子底下的脸，神色更沉了几分。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再说一遍。”
姜奈：“……”
姜奈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目光清亮的直视着他，“指挥官，真的是我弟弟，而且你昨天不是知道吗，我在找你之前不小心掉进温泉池了，就是他的池子啊。”
封砚看着她的眼睛，唇角往下压了压，目光聚集在她脸上，“所以，白娅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姜奈：“……嗯。”
漫长的沉默。
封砚一直没有再开口说话。
姜奈感觉有些怪怪的，小心翼翼看他，“指挥官你怎么不说话了？”
封砚脸色很淡，削薄的唇紧抿着，目光幽幽看她一眼，冷笑了一声。
姜奈：“……”
“您别这样，我……”
姜奈蹙了下眉，感觉滋味怪怪的，心里抑制不住的浮现出对他的愧疚，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他真的只是我的一个弟弟，我跟他什么事情也没有。”
姜奈皱眉看向他，下意识的抬手发誓，“真的。”
封砚抿着唇角，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下巴微抬，“你是在哄我吗？”
姜奈：“……？”
姜奈被他的话问懵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动作又想到刚才的话，“算……是吧。”
封砚看她一眼，冷哼了一声，“什么叫算是吧？”
姜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