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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奈一直觉得白娅给自己的感觉很奇怪。
五年前在总统府遇见她的时候，她只是一个小女孩的样子，乖巧又听话，当时她迫切的想跟精灵族建立联系，所以对白娅根本没有任何防范，还直接把她带回了封公馆。
结果一出事就是五年，五年后再回来，没想到她居然成了精灵族的丢失的公主。
秦飒发现姜奈神色似乎有些不对劲，皱眉道，“怎么了？”
姜奈脸色很淡，抿了下唇，温声开口，“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既然莉莉娅之前是在指挥官的公馆里面，那为什么她好像再跟指挥官见面完全认不出他来了呢？也好像对白银联邦都没有任何记忆了。”
上次的时候姜奈就发现了不对劲。
莉莉娅不止是不记得她了，而是忘记了关于联邦的所有记忆，不过真假也不得而知。
秦飒轻咳了一声，淡声开口，“那是因为当初前任指挥官太太出事，虫族战役结束后，指挥官回来直接就把莉莉娅关进了拷刑塔。”
拷刑塔？
姜奈有些印象，白银联邦对待星际间谍和罪犯就是直接把他们丢进拷刑塔内，在塔内的人如果不说出隐藏的真相就会被折磨的不成人样，没有人可以挨得过七天。
“那她……怎么又会在地牢里？”姜奈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按照封砚的性格来，不可能会把无罪的人关押，也不可能会放过有罪的人，“她挨过去了？”
秦飒摇了下头，“并没有，她在塔里第五天的时候就差点死了，但是还是不愿意说出背后的人，指挥官让人把她带了出来，说不能让她就这样轻易死掉，后面她被关了没几个月，精灵族的人就找来了。”
姜奈沉默了，她没有想到当年居然还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莉莉娅是怀着不同寻常的目的接近她的，可为什么呢？
她身上有什么秘密？
“因为这件事，精灵族对联邦的感情也很复杂，一方面是感谢他们收留了白娅公主这么多年，一方面又因为白娅公主身上的伤对指挥官一直颇有微词。不过据说当年公主回来后，一句怨言也没有，都是夸得好的。”
姜奈抿了下唇，低低嗯了一声，她也不懂莉莉娅是什么心态。
从开始遇见她，到后面重逢，她一直都觉得白娅这个人非常看不透，非常的……割裂。
“那她为什么会失忆不记得联邦发生的事情？”姜奈蹙眉。
秦飒脸色也变得有些严肃起来，“这就是我们这次来的原因。”
姜奈怔住，微微有些不解。
秦飒看着她，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非常柔情，很明显的夹杂着丝丝不同寻常的情愫。
姜奈愣了愣，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之前白娅来联邦做客讨论联姻的事情，指挥官才发现不对劲的，但是当时没有指明。”秦飒继续淡淡开口，“后面因为指挥官退婚的事情首相大人让他过来道歉，所以指挥官借机让我们好好调查一下，我们目前的猜测是，很可能跟精灵族的秘密有关。”
姜奈下意识的去忽略秦飒看着自己的目光，皱眉道，“什么秘密？”
秦飒又重重的咳嗽起来，姜奈马上扶着她的后背，帮她顺了顺气，秦飒也顺势靠在她怀里，整个人几乎都贴上来。
姜奈：“……”
姜奈浑身有些僵硬，哪怕都是女孩子，这样的贴贴也有些……不太正常吧？
“我去给你倒水！”姜奈还是头一次面对女孩子这样毫不掩饰的热情示好，有些不知所措的站起来跑到一旁的倒水。
秦飒被她松开，差点摔倒在床上，但却看着姜奈背影微微有些失笑。
“你……喝水。”姜奈低着头，不太好意思去看秦飒的眼睛，把水杯递给她。
秦飒笑了下，直接上手握住她的手。
姜奈吓一跳，差点连水杯都直接甩出去，“秦飒!?”
秦飒脸色依旧苍白，但整个人也因为这份病弱削去了平常的冷艳和咄咄逼人，变得有些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