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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妄川挑起眼尾，松开了拦住乔念的手，勾了勾嘴角，给了秦肆一个‘上道’的眼神。
秦肆摸摸鼻梁，心里想自己不上道能行吗。
其实他心里清楚，叶妄川完全可以直接去办这件事，只是要是以叶家的名义出面，江叔叔那边未必愿意。
所以他来出面办这件事更合适。
秦肆自己也想得通：“清大这几年在科研方面的确有不少的好项目，我们之前也在考虑清大，只是还没定下来。”
秦家家大业大。
秦肆他妈是个女强人，除了打理自己的生意外，也做了不少慈善事业和基金会。
秦肆偶尔也帮着秦母处理这些。
于文浩看着他们三两句就谈下来一笔资金扶持，再看看女生似乎习以为常，并没有露出感激的表情。
他有些说不出的情绪，总觉得很不舒服。
于文浩生怕被人发现他的不舒服，于是这时起身，轻声道：“我去趟洗手间。”
“去呗。”秦肆搭理了下他，但没注意看他。
于文浩腾的起身，就匆匆忙忙走开了。
反而是乔念注意到他这一次次的奇怪反应，半眯起眼眸，有些诧异的看了眼于文浩离开的背影。
她也没多看，回头就跟秦肆说：“乘风集团也有个项目正好要找合作的公司，秦氏……”
她大概说了下项目。
这不是个小项目，本身背后就有非法区红盟的影子，也算是个上十位数的大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