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将四合院那些人当作了傻子。
秦淮茹下班了不回家,傻子一样的杵在四合院门口坐等傻柱的饭盒!
过河拆桥。
真不要脸。
“贾大妈,合着傻柱带回来的饭菜您家的人都没吃?”
“二癞子,主意场合。”刘海中以大院二大爷的身份对起哄的二癞子训斥了一番,这个混蛋二癞子,开玩笑也不看场合。
“他二大爷,二癞子这句话问的不错,我老婆子表个态,傻柱带回来的饭菜我们一家人都没吃。”
“哎呀呀。”还是二癞子,这家伙今天是吃错了药,怎么对着贾张氏集火输出了起来,“傻柱带回来的饭菜贾家人一口没吃,我问问贾大妈,那傻柱带回来的那些饭菜是不是都喂了狗了?”
贾张氏脸色顿时拉长了。
二癞子后面这半句话有点缺德。
明明知道贾家人吃了傻柱的饭,却非说傻柱的饭喂了狗了。
这不就是指桑骂槐,当着贾家人的面说贾家人全都是狗嘛,还是喂不熟的狗。
有心发火。
却又不敢。
这时候发火,不是和尚的虱子成明摆了吗?
贾张氏非但不能发火,还的咬牙切齿的顺着二癞子的话自己骂自己。
“对对对,就是喂了狗了。”贾张氏提高了嗓音,为了表达自己所说话语的真实性,也为了给自己增加信心,让人们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贾张氏右臂高举,“傻柱带回来的饭菜喂了狗了,全都喂了狗了。”
四合院那些人都想乐。
把贾张氏逼得自己骂自己是狗。
二癞子。
可以!
“贾大妈,你这个。”二癞子朝着贾张氏竖起了大拇指,“傻柱带回的饭菜喂了狗,这狗还叫棒梗,有一条还上了岁数,现在在咋咋呼呼的非说自己跟傻柱没有关系……。”
“二癞子,行啦,少说一句。”闫阜贵强忍着笑意,故作姿态的训斥道:“开会那,你瞎搭茬什么?刚才让你上去讲,你又死活不讲,现在不让你说,你非左一句右一句的胡乱搭腔?”
“二大爷,三大爷,不是我二癞子胡搅蛮缠,而是这件事必须要搞清楚,我们都知道傻柱连续三年带饭给秦淮茹,贾大妈却说没有吃过傻柱带的饭,那傻柱带的饭那里去了,咱们大院里面又没有狗,总不能这些饭菜都喂了耗子吧。”
四合院里面一个小名叫做耗子的人,不乐意了。
没出事前。
都想吸血傻柱。
出事了。
都想撇清跟傻柱的关系。
还喂了耗子。
我耗子啥时候吃过傻柱带回来的饭菜?
“二癞子,你是不是找抽那?我耗子啥时候吃过傻柱带回来的饭菜?我又不是秦淮茹,也没有一个叫做秦淮茹的儿媳妇,咱们想吃傻柱带回的饭菜,还真难,没看到傻柱连亲妹妹都不管不顾吗?”
秦淮茹脸色变了。
贾张氏也变得不好看。
唯有其他人面色如常。
秦淮茹与傻柱、贾张氏与秦淮茹等等之类的事情,四合院的这些人都知道,大家又不是傻子。
“耗子,你信不信我老婆子撕烂你的嘴?”骂骂咧咧了一句的贾张氏,指着刚刚进来的秦淮茹,“淮茹,正好大家伙都在,你说说,说说跟傻柱的情况,我们贾家可不能任由人给咱们头上扣屎盆子,咱们有一说一,有二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