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脭
郭大撇子要是真的醉了,李副厂长可不会跟他玩这个酒后真言不真言的梗,要玩就得玩个大的。
将郭大撇子衣服一扒,旁边安排个不穿衣服的秦淮茹或者刘岚。
齐活。
郭大撇子有口难言,不是屎也是屎,到时候任由自己拿捏。
轧钢厂赫赫威名的郭大撇子,被他李大头踩在脚下,想想就觉得美妙异常。
李副厂长的身体莫名的抖了起来,激动到极点的表现。
“李厂长,不是我说您,您也不要怨恨我,您要是上厕所您赶紧去,这要是去晚了,您得拉裤子里面。”
兴奋到极点的李副厂长,当头挨了一瓢凉水。
上厕所。
尿裤子。
我尼玛这是高兴。
“什么拉裤子?”
“合着您不是拉,那就是尿,您尿了裤子也不行啊,这么大人传出去多丢人,轧钢厂李厂长在办公室尿了裤子,您还怎么见人?怎么领导轧钢厂?”
李副厂长被贾贵说的都要信自己真尿裤子里面了。
“我也不是尿裤子。”
“您不上厕所?”
“谁说我想要上厕所?”
“我觉得你要上厕所。”
“小贾。”
“李厂长,我知道您不是要上厕所,是不是我贾贵这个主意出的不错,您要是觉得不错,我贾贵也不想要赏,等您当了厂长后,您把这个保卫科交给我,我一定好好的干,一定把这个保卫科改成保卫队,我还是贾队长,怎么又贾队长了,咱们不是说吃饭嘛。”
“是吃饭。”
“别的我贾贵不在行,这个吃饭还真的是这个。”
贾贵竖起了大拇指。
“天下美食就属驴肉火烧,这驴肉火烧当属安丘鼎香楼,我那会儿天天在鼎香楼吃驴肉火烧,要我说,咱们就把郭大撇子请到鼎香楼吃饭,就吃这个老齐家秘制驴肉火烧,还有这个驴杂汤。”
鼎香楼。
城里有这么一家饭馆吗?
贾贵刚才说在安丘。
“去安丘?”
“当然得去安丘,不去安丘怎么吃这个正宗的驴肉火烧,安丘鼎香楼的孙有福,是我朋友,杨宝禄那手艺,一绝,就是齐老太太有点糊涂,咱去了可不能搭理齐老太太。”
“贾贵,我觉得咱们不应该去安丘吃,咱们应该去国外。”
“那好啊,我贾贵这一辈子还没有去过国外,那个国外?是不是小鬼子那个国外。”
李副厂长也是无语了。
贾贵整个一个糊涂车子,完全听不出自己是在讥讽。
混蛋。
“贾贵,我觉得你说的不错,咱们就请郭大撇子喝酒。”
“怎么走啊?”
“什么怎么走?”
“您不是要去国外吃饭嘛,啥时候走?能不能赶上这个饭点?别咱们去了,人家不是饭点,咱们还的饿肚子,到时候丢咱们的人。”
吃饭跟尊严挂钩。
贾贵神人也。
“贾贵,我问你,你昨天怎么盯梢的郭大撇子?”
“说这个盯梢,我想起来了,咱们中午吃了驴肉火烧。”
李副厂长眉头直哆嗦,又扯到了这个驴肉火烧,他发现贾贵有个优点,三句话不离这个吃,整个一个吃货。
“这个驴肉火烧有点咸,味道不如那个鼎香楼的好吃。”
“说正事。”
“对对对,说正事,我吃完驴肉火烧,李厂长,这不是说驴肉火烧,是说这个正经事情,从驴肉馆出来后,我就找郭大撇子,找了一个多钟头,没找到,我就喊,我说郭大撇子你出来,我要盯梢你。”
李副厂长差点被活生生的气死,盯梢人,你丫的喊人家,还说自己要盯梢,你这是唯恐人家不知道你盯梢人家。
“对对对,当时郭大撇子就是您这种表情,看到了没有,我还真的把郭大撇子给喊来了。”
“你该不是跟郭大撇子说,郭大撇子,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贾贵盯梢一下你。”
贾贵的大拇指举在了李副厂长的面前。
马屁紧跟着响了起来。
“李厂长,要不说您是大厂长,您的这个脑子真是绝了,我告诉您,我贾贵还真的就是这么说的,我还担心自己完不成您交给我的任务,我跟郭大撇子说了,我说郭大撇子,你今天去干嘛,做了什么事情,见了什么人,你跟我贾贵说说,我好回去跟李厂长汇报,郭大撇子太不是人,太不将您李厂长放在眼中,他昨天晚上就没有跟我说,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您汇报了。”
李副厂长无语了。
我尼玛这是请了一个什么神仙。
还有这种神一般的操作。
“李厂长,您放心,我一会儿就去问问郭大撇子,问问他昨天干嘛去了,晚上为什么不朝着我贾贵汇报,闹的李厂长您不高兴。”
“贾贵,郭大撇子这件事咱们不弄了。”
神人。
惹不起。
本来还想搞个灯下黑。
出其不意弄郭大撇子,让贾贵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