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寒月仙子正在傻傻的笑，显然没听见他刚刚的话。
这让顾长生大为惊奇。
“喂！”
他伸手在寒月仙子眼前晃了晃。
“想什么呢？”
寒月仙子回过神来，收敛了表情，淡然道：“在想我变强的事情。”
顾长生无言。
这仙子满脑子除了打劫就是变强，他理解不了。
不过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奇的看向寒月仙子询问道：“我记得你的有一个能力是杀生后就会性格大变，但是这么久了也没见你变过性格啊？”
寒月仙子思索了一下，才回道：“因为我从来就没杀过生啊。”
？？？
顾长生一头问号。
寒月仙子没杀过生？
开什么玩笑。
她杀的生灵，能有上百万了。
光是之前的秘境中，她就杀了数十万的神阶大兵。
再加上天荒城的数万以及刚刚的数万。
加起来真有百万了。
你管这叫没杀生？
怕不是对没杀生有什么误解。
似乎是看出来顾长生的疑惑，她解释道：“我只是消灭了它们的肉体，并没有伤及灵魂，它们还可以借壳重生或者轮回，所以算不上杀生。”
顾长生嘴角抽搐。
好一个只消灭肉体没伤及灵魂就不算杀生。
以他过往的经历，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
但是从寒月仙子的这句话中，他抓住了几个关键点。
肉体、灵魂、借壳重生、轮回。
肉体、灵魂想来就是他理解的肉体和灵魂。
而借壳重生是什么鬼？
夺舍？
就和他一样？
他是穿越过来的，魂穿。
可不就是借壳重生嘛。
至于轮回...
顾长生上一世仙侠小说没少看。
他知道小说中的世界观轮回是通往地府投胎重新做人。
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轮回是怎么回事。
“轮回？怎么轮回？”
这似乎触及到了寒月仙子的专业。
她难得的多说了几句。
“生灵的灵魂只要有足够的能量供给，理论上是永生不灭的，而肉体被消灭后，它们的灵魂消耗能量会加剧，能量消耗完后，它们的灵魂就会凝聚成灵魂核在天地间飘荡，这些灵魂核会消除所有的记忆，然后寻找母体重新孕育躯体...”
这和之前顾长生所了解的轮回有些区别。
“这个世界有地府、天庭什么的吗？”
“没听说过。”
寒月仙子没说有或者没有，只是没听说过。
不过顾长生估计大概率是没有的。
他有些小失望。
但也没过多纠结于此。
“咱们走吧，看看能不能再找到好东西。”
之后他和寒月仙子驾驭莲台离开了这个山头。
寒月仙子充分发挥了其感知能力，很快就又发现了一处不同寻常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