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曼是加害者,而她是受害者。
这一席话,更是在讽刺沈从铭,自家人当然听自家人的话,有什么资格来问她?
江言隽微微皱眉,继续看下去。
沈从铭气得指着她的鼻子质问:“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若不是你,曼曼会自己从上面摔下来?”
顾北笙本不想继续纠缠下去,毕竟,沈老太太是傅老夫人的同窗,她本想着,反过来教训一下沈曼曼,让沈曼曼今后见了她都得绕道走。
既然,她要仗着她老子继续作死,那就成全她!
顾北笙慢条斯理的挑眉,嗓音懒懒的:“是啊,众目睽睽之下,我走在前面,她走在我后面,怎么会摔下来呢?”
闻言,又是一片哗然,想到了其中的原由。
若是走在顾北笙的前面摔下来,那就是顾北笙干的。
但是,走在后面摔下来,怎么能怪走在前面的人呢?
沈曼曼一噎,沈从铭也听出来了其中猫腻。
眼见着快要扳回一局,简短一句,让事情又上了另一个风浪。
沈从铭落了下风,担心再纠缠下去,只怕女儿的名节真的彻底毁了,怒斥:“还愣着做什么?将这个蛇蝎心肠,搬弄是非的丫头轰出去!”
“沈先生好大的气性!”
傅西洲的低沉的嗓音响起,尾音微扬。
众人看了过去,他正从外走进来,唇角噙着浅薄的冷意,微微眯眸间,有着天生傲骨的疏离和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