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爱红愣了一下:看出来了?五岁打不赢人家就敢拿鞭炮炸人家,谁不怕你!“……没。”
没法聊了,怂的一匹。徐长青勾嘴角笑笑,“你这袖子口绣的是啥,挺好看的,咱屯子姑娘就数你手最巧。”
完了,完了,这眼力好的,大晚上连她袖子口绣了啥都瞅见了。徐爱红讪笑着,“闲得没啥事儿乱扎的。”
乱扎的?徐长青这次是真笑了。原本她还想逗逗这个堂姐,打听打听最近媒人都介绍了那几户人家?
毕竟十八了,她二大娘就比闺女还着急,这会儿她也说不出口了。再待下去,她二大娘该又得误会她欺负人。
“好好练,一般人没这个天赋。你先烧火,困了喊我一声,我来烧。”说完,徐长青就撤,先撤出了外间。
所以说,有些时候也不是她徐长青自己先封闭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不是,有的是人先怕她跟怕个啥似的。
没毛病。
她很正常。
这烧火的活儿,最后到底还是没轮到她上手,待到豆浆成豆腐脑状时徐长青喝了碗豆腐脑也去玩牌。
对,这才是她干的事儿,真要闲得挤在女人堆里跟人扯老婆舌一准会吓死人,还不得寻思她被啥上身了。
熬了个通宵,再搬回家一种嫩一点的豆腐,还有一种老一点可以用来炸豆腐果子的老豆腐,天早已大亮。
顾不上多言,等放好东西白成刚几人离开,徐长青先进屋瞅了眼一对弟弟妹妹之后转身回房就闷头大睡。
这一觉就睡得她差点错过白成刚出门时间,要不是实在憋得受不了,其实她还能睡到第二天天大亮。
酒这玩意儿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尽管她已经警醒着喝,但宿醉后遗症还就来了,整个人就昏沉沉的。
闪身进入长青园先解决掉要尿裤子这个大难题,徐长青见距离天亮还早,她就先将她整个人给泡在浴池里。
不泡不行,再不缓缓神,她这会儿只要出去窝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就一准会双眼一闭继续呼呼大睡不可。
泡澡好。
泡了半个小时就大脑清醒了,人也精神了,再活动活动身手打一套拳下来,她又是生龙活虎的徐长青。
后半夜又下了场大雪,让整个大地都变成了白色。这样的天,这样的时节,连她家小黄都懒得动弹一下下。
天刚蒙蒙亮,见天空还飘着雪花,徐长青将自家屋顶和前院甬道上的积雪给铲了铲扫了扫就先带上东西出门找人。
她给白成刚准备的新年礼物其实很简单,就一双羊毛制成的毡嘎达,也叫毡靴,难看是难看了些,但保暖。
就如之前那顶毡帽,将毡帽套在脑袋上,然后上面再扣一个狗皮帽子,那就绝对是过冬必不可少的外出装备。
自然她刚子哥原本也有一双的,就是穿得时间太长。会不会挤脚不说,但保暖性能肯定一年不如一年。
“你虎啊,我又不是没有,咋又连这……”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