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就是采自年前鲜新的鹿血浸泡而成,时值今日已浸泡两个月,鹿血中的有效成分就已经成功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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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次同样是一小坛子三斤重的鹿血酒,沈卫民现在就没想抱出去给他老丈人饮用,要喝也得等下周再喝。
这才是他给他老丈人精心准备的四十岁生日礼物,谁像他媳妇一样不是想准备自行车就是准备钢笔当生日礼物。
亏他当时说已经准备好鹿血酒当礼物,他媳妇还差点要跳起来掐他。这又不是鹿鞭酒,还胡思乱想个啥都不知。
这世上上哪儿找他这么好的姑爷连老丈人年过四十不惑都考虑到位,鹿血酒最大的疗效就是治疗贫血,延缓衰老都不懂。
一家之主过生日,还是整四十岁的生辰?就算是自家人庆祝,就算是没法子整一个蛋糕,肯定也少不了碗长寿面。
恰逢这一天还是星期天,父女俩人也好,翁婿俩人也罢,从昨晚到今天这两天时间里三个人就很是有的话要聊。
这么一聊下来,要沈卫民说,他老丈人除了就是不松口让他早日娶媳妇这一点不好以外,还就没什么让他不服的地方。
除了刚接触那一次,每次和他老丈人聊天谈心,他老丈人就如师似友一般,他这个姑爷就很是享受这种聊天气氛。
有些人,如他老丈人虽说和他媳妇儿一样看似喜欢沉默是金,但只要他开口就算是讲大道理也是无处让人反感。
可给徐启光好好庆祝生日之后,此时也到了沈卫民和徐长青该要回去上课时,白秀兰这次倒是没红了眼睛。
她如今就拿她家长青和之前上学住校一样,只不过要多隔一个星期回来,这么一寻思这心里就要舒服很多。
倒是这俩孩子咋还留下那么多东西没带走?要不是沈卫民和徐长青已经出门有些时间,孩子奶又说床上还用一根笔压着一张信纸,上面就写满了字,倒回进屋的白秀兰差点就立马追出去。
“娘,孩子都写了啥?”
“你自个瞅。”徐老太利索将手上的一张信纸塞给儿媳妇,“没白养。看来这俩个小的还得靠他们爹教。”
啥跟啥呀,白秀兰闻言哭笑不得。顾不上多,她说先看起了信纸上的内容,“……这俩孩子,真是的。”
徐老太撇嘴,“你就偷乐吧,可算是生出了一个顶百了。我就说没带回来的东西回头她一准不是跟人换东西就会先挪过来,你还不如听她的先一块拉过来得了,免得她回头又瞎折腾,你还不信了。”
白秀兰嘿嘿笑着,“我不是寻思着老家多存些东西也好让俩孩子手头宽松些嘛,谁料到这孩子?真是的。”
呵,就一个真是的,不会说话了。徐老太抱起小孙子直摇头,“回头你还得要多吩咐两句,可甭让她吓到姑爷。
老这么整下去,卫民那孩子又不虎,他心里头能没一点子想法。这还没成亲自然是啥啥都好,往后就不好说了。”
啊?
白秀兰默了一下点头,“确实,您说的是。等下回孩子回来,我就跟她说。咱这可不是招上门女婿。
咱长青就是爱往自个家扒拉,反正往后家里东西都是他们小两口的。等会儿孩子爹回来,我也和他说说。
他的话,咱长青爱听。如今正好趁俩孩子还没成亲,该避讳的地方先好好教,免得回头两家闹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