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刑,”方铭山气的咬牙切齿,“你干脆一剑将我也杀了,”
我冷冷望着他,“你以为我不敢,”
“那你来啊,”方铭山立即怒叫,
我冷笑,“当然不,你还没有看到你的宝贵掌上明珠方子卉的下场,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方铭山气的咳嗽起来,“你——竟然一点都不顾及姐妹之情,”
“这话说得,难道爹爹估计过我跟你的父女之情了,方子卉入宫就跟我大言不惭,如果想要我母亲好过,必须安排她侍寝,”我说着哈哈笑起来,“这姐妹之情当真是情深似海啊,放心,我不会叫她好过的,”
大夫人瑟瑟的抖,站起来指着我,“你,丧心病狂,你要是动了卉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那大夫人一定要在黄泉路上等着我,”我不屑的望着她,“我到时候真要问问阎罗,我的大娘差点在我襁褓之中就害死我;七岁时候险些叫我溺死在池塘;同年又趁我不注意叫我跪在雪地里思过,险些冻死我;这笔账要怎么算,”
显然方铭山不知道这些事,他回头望着大夫人,“你——你做过,”
“老爷,你怎么能听信这个小丫头胡言乱语,”大夫人立即瞪着我,“你这个毒妇,竟然这个时候还要挑拨离间,”
我望着她,“那你敢不敢对天发誓,你没做过,你敢不敢用方子卉的命跟我赌,你没做过,”
大夫人一时噤声,
我知道,我不用再怎么惩罚她,方铭山会代劳的,
只是,我总要收点利息,
我对身侧的侍卫说:“去,砍下大夫人小拇指,”
方铭山登时不信的望着我,“你说什么,”
那侍卫领命,丝毫没顾忌,当时就走到大夫人身侧,一刀砍下大夫人的小拇指,大夫人啊一生狂叫不止,在地上打着滚,
方铭山一瞬间衰老了足足十倍,
“方子刑,你,”
我将大夫人的那截手指扔在地上,踩了又踩,“我娘亲那娘风寒病种,起不来床,大夫人带着人,将一盆冷水浇下去,说我娘故意偷懒,你方铭山回来后听说,问都不问,我十二岁那年,母亲意外怀孕,被大夫人逼着打掉了孩子,坐月子时候,竟然被大夫人罚跪在雪地,后来就落下一身病,一到下雪天,浑身都疼,”
“我十三岁那年,大夫人背着你偷汉子,被倒霉的母亲又撞见了,母亲说了自己不会说出去,大夫人还是左一个巴掌又一个巴掌的将母亲打的脸肿,若不是我机灵说你要来了,恐怕母亲就被打死了,”
“母亲明明对你方铭山清清白白,可是大夫人却在我十四岁时候,说母亲偷汉子,母亲苦苦央求,叫你不要相信,你还是信了,母亲险些被你打残废了,若不是我找人证明了那天晚上那个男人在妓院,恐怕母亲又是一场灾难,”
“怎么,我拿了她一根手指又怎么了,”
“一根手指,也弥补不回她这么多年欠下我母子的债,”
方铭山咳得停不住,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望着他,“怎么样,这个感觉,是不是很舒服,你看看,这么多年温顺的大夫人,却背叛你背叛的这么明显,是不是,酸心的疼啊,”
大夫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管我说什么,只是双眼全都是恨,浓厚的仇恨,
可是我没打算惩罚她,方铭山一定会代替我的,到时候,也许大夫人的下场就不会是一根手指这么简单,毕竟方铭山这么会放过一个给他戴绿帽子的人,
如果大夫人死了,方子卉还能活得久么,
方铭山咳得最后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看着我,眼里全是讨厌,“方子刑,生了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是祸害,你迟早要祸害了方家,”
我哈哈笑了起来,“方铭山,别在推卸责任了,真正祸害了方家的是你,你重女轻男,叫方家的人自相争斗,为了地位名利不择手段,用力踩压你以为不会崛起的我,你恐怕没想到我很聪明吧,”
方铭山哈哈的笑起来,
他笑的竟然十分得意,
我虽然好奇他笑什么,可是我没有开口问,问了,我就输了气势,我绝对不会叫自己输了气势,
没一会,方铭山望着我,“是啊,你当然聪明了,”
我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突然觉得奇怪,怎么会这么说,按理说,他不会说一些没有用的话,
可是这话有什么意思呢,
我只是望着他,等着他还会说什么,可是他没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