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你已经离开了，用不着对我行礼。”涂山雅雅看着空青，眼中神色不明。
“要的。”空青笑着：“这是凤牺姐姐留下的礼数。”
凤牺姐姐……
这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凤牺啊……关键是自己还不认识……
听着那空青又找上了东方月初，东方辞揉了揉太阳穴，想着是不是最近应该回去找一次容容，问一些东西。
不然很多事情他一点都不知道，处于被动……这可不是他的习惯。
没过一会，空青好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打算离开了。东方辞倒是除了一个凤牺，就找不到其他有用的信息……
哦，对了，还有一个杨公子……
杨公子……
东方辞仔细的回想了一遍，奈何下午比赛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他现在也想不到杨公子是谁。
“你们两个就是在涂山长大的小子吧？”
突然被点名的东方辞抬了抬眼皮，看向了空青。
“呵呵，有你们两个的话，说不定涂山红红小姐的下场会好一点。”
“你这话什么意思？”东方月初心里感觉有点不妙。
东方辞挑眉，轻笑出声，打断了空青要说的话：“下场？既然你管那个凤牺叫姐姐，那么你怎么不觉得不是红红的下场，而是与红红作对的那个人的下场？”
东方辞平生最讨厌别人威胁他，尤其还是这种不明不白的威胁。
“或许我东方辞的名号有点名不见经传，但是不知道空青小姐有没有听过三十多年前的那个白面？”
“又或是……迟松？”
空青沉默片刻，没有接着东方辞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着：“我那句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以及……”
“她现在并不是我的老友。”
门被关上，东方辞眼睛眯了眯，有点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