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能壮阳，你吃它干嘛？”李九真很小器地说道。
“我又不需要壮阳！”葛小川咆哮。
天刚蒙蒙亮，这家酒店外面就停放了好几辆军车，一队全副武装的军人冲进去，将李九真等人团团保护。
蒋歌颂和范欣悦见状，很是高兴——
虽然她们对李九真和文龙有信心，但能多一群人保护，当然更有安全感啦！
她们这时迫切地想要这个是非之地，所以一到天亮，就提议去机场。
“怕什么，接下来可是要轮到我们反击了，你们难道就不想亲眼见证，我们怎么去报复吗？”李九真瞥了一眼正在接电话的文龙，旋即笑道。
蒋歌颂皱眉，说道：“你们想怎么报复啊？不会是就这么跑到祁家，将他们灭了吧？这样的话……我和小悦一起过去，不是拖累吗？”
“有这些人寸步不离的监视，我们这跑去直接把人灭了，第一个被枪毙的，大概就是我们了。”李九真摇摇头。
开玩笑，就算是文龙这样的高手，基本的世俗规则也都不得不遵守。
光明正大地跑去杀光祁远洪全家，国家军队不可能会答应。
“那要怎么报复？”
李九真朝文龙努了努嘴，说道：“那就要看文前辈怎么安排咯。文前辈，您可是打了包票，要帮我解决掉这些小尾巴的。”
文龙淡然道：“他们的情况已经调查清楚了，最迟中午，他们就会主动联系你向你道歉，到时只要不杀掉他们，随你怎么欺负都没问题。”
“真可以随便欺负？”
“你是在小瞧我的能力么？”
“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李九真很“耿直”地说实话，“毕竟曾经琉璃社那样不上档次的组织请您出马……这件事，拉低了您不少档次啊！”
“我和王浮屠二十多年前就认识了，那时候我也不过只是初入江湖，欠下王浮屠人情很正常。这人情，总归得还不是？”文龙对李九真还是挺有耐心，特地解释了这么一句。
“原来如此。”李九真压低声音，“不过我还是有点疑惑，王浮屠为什么不请您直接杀了我？”
文龙瞥了他一眼，笑了：“你很想我对你动手？”
“绝无此意，只是顺便回想起，有点好奇而已。”
“我只答应出手一次，无论是杀你还是震慑你，都无所谓。”文龙说道，“只是你和巫族扯上关系，王浮屠担心事后会遭到巫族报复，所以不敢请我杀你而已。”
“果然是这样么？”李九真点点头，旋即恶意满满地笑道，“您的意思是说，要是以后我再和琉璃社结仇，您也不会管了？”
“是的。”文龙不假思索地说。
“那我就放心了！”李九真轻吐一口气。
他们的对话，范欣悦和蒋歌颂自然也都听到了，不由得面面相觑。
敢情……这文龙之前还属于李九真敌对势力关系啊！
要是没有那什么巫族在李九真后面撑着，说不定李九真已经被文龙给杀了！
“说起来，我挺好奇，你是怎么和巫族这样封闭的群体扯上关系的？”文龙看似随意地问了句，一抹忌惮之色一闪而逝，并没有被谁看出。
“唉，这就说来话长了。”李九真感叹，有关巫族的经历，删节版李九真已经说过两遍了，老话重弹，真挺没劲的。
不过文龙既然想听，那就再说一遍好了。
“小川，反正没事，过来听我讲故事。”李九真对正在打瞌睡的葛小川说了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