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哪种才是真实情况？”她的眼神意味深长，和她对视的每一秒都让克洛弗节节败退。
“我···”克洛弗觉得头脑发热，想移开一些距离，却被伊丽莎白死死绑住。
“我们到了。”就在这时，车夫的声音好巧不巧的出现。
伊丽莎白很自然地松开克洛弗的手，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
“扶我下车，”她说道，克洛弗照做。
虽然松了口气，但他竟然有些觉得意犹未尽。
车夫走后，伊丽莎白拉着克洛弗七拐八拐，不知道绕进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就在克洛弗头晕眼花之时，忽然听到耳边伊丽莎白的声音再度响起。
“还在怀念刚才的感觉？别着急，马上我们就能拥有一个安静的空间，可以接着把没做完的事做下去·····”
克洛弗的念头已经混乱成了一片，无法进行像样的思考。
伊丽莎白说话间的功夫，他们已经来到了一个暗淡无光的小巷。
她忽然驻足，克洛弗这才清醒了一些。
他抬头望去，只见巷子尽头，有一尊不知年代的古朴持刀铁人塑像。
塑像样式十分简单，似乎是一位张开翅膀的天使，祂胸前有一处缺陷，和票卡的大小刚好一致。
伊丽莎白率先上前一步，将票卡按了进去。
“········”
一阵寂静。
就在克洛弗怀疑是不是哪里弄错了的时候，忽然，地面下方传来机械齿轮传动的嘎嘎声。
“你最后靠后站一些。”伊丽莎白忽然说道。
克洛弗下意识后撤几步，随即在轻微的震动之中，只见雕像忽然开始下沉，在克洛弗脚边，出现了一个不算很大的地洞。
雕像几次折叠和旋转之后，在原本其所在的位置，出现了一个下行的古老楼梯。
与此同时，淡雅的香气从洞口处传来，伊丽莎白从克洛弗身后走来，非常自然地挽起他的手臂。
“我就说这里与众不同吧？走吧，这只是个入口的小设计而已，真正的好东西在下面。”
克洛弗迟钝了一下，赶忙跟上她的脚步。
·········
“制药厂？我们没有发现这种东西存在，苹果树村现在所在的地方的确发生了一些变化，但这是机密。”
“我唯一能知道的是，那里绝对没有类似制药厂的存在。”
火芽拿着一张张照片给理查德看，都是位于那片苹果树背靠的山脉而拍摄的。
理查德举起照片，他眼中一道暗光一闪而逝，照片中的颜色顿时分出层次。
他很清楚地看到，在某几张照片的边缘，出现了明显不来源于太阳的金色光芒。
“这应该就是教会所谓的机密了，如果可以，还真是想亲眼回那里看一看。”
“不知道隐秘的空间塌陷之后，那里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理查德猜不到娜塔莉娅和黄金树的事情，但他隐约感受到，有某种位格极高的存在造访过那里。
否则因为常年亡魂飘荡而变得邪异无比的那片土地，不可能会萌生出金光璀璨，给人以神圣感觉的事物。
火芽看着理查德紧皱的眉头，不解道：
“为什么你对所谓的制药厂如此感兴趣，那只是苹果树村里，已死亡魂们的一种说辞而已。”
“或许它也是在那场八年前大火中就消失的东西呢？”
“而且以当时他们的那种精神状态，产生某种臆想也是正常的，不必深究。”
面对重重追问的火芽，理查德无奈地笑了一下，平日总笑嘻嘻的他，此时竟少有地露出愁苦的神色。
“因为那个制药厂不仅真实存在，还与我有分不开的联系。”
“这件事情说起来比较复杂，如果你还有印象的话，我曾说过我的父亲开办着一家很大的制药厂。”
“如果只是这样还不会让我产生任何怀疑，但是我知道，父亲有一个秘密的地下办公室，从来不让任何人接近，连我这个最亲近的人也一样。”
火芽看着理查德，聪明如她，已经隐约猜到了对方要说的话，瞪大了双眼。
理查德接着说道：“出于一个疯狂的猜想，昨天我悄悄回家了一趟，利用非凡能力进入了那个诡异的地下室，看到了某些····难以形容的事情。”
“抱歉，我只是想说·····”说到这里，他狠狠咬了咬牙。
“没关系的，让你自己放松下来，理查德，你在发抖。”火芽安慰他道，“这里是圣母院的私人房间，我保证除我以外，没人会知道你说的话。”
理查德这才冷静了一些，他声音沙哑地说出了那个让他胆寒的事实。
“我看到了一些血腥的实验，一些诡异的标本·····最后，我看到了他在地图上的一个奇怪标记，那个位置····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