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臣们疑惑的表情，康熙突然想起这时候还没有“麦麸”这个词，而且老九和老十应该不算是“麦麸”，就是由内而外散发的“麸”。
不过既然这个词如今由我康熙创造，那确切意思自然是归发明人说了算，于是便耐心的解释道：“麦麸就是两个男人太黏糊的意思！”
反正康熙以前没少翻译一些数学名词，群臣也知道皇上平日里会看些外国书籍，于是他们也只当“麦麸”是个西洋词，听着康熙的解释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
“刚开始的时候，朕听说你们常常遣开下人秉烛夜谈，朕就觉得有点奇怪了；只是这样也还好，但之后又听说你们甚至还同榻而眠，朕就…嗯…一下感觉有一点点多…后来朕仔细观察了一下你们——”
康熙拿着御案上的镇纸敲桌子，又走到老九老十面前问道：“你们日日像浆糊一样黏在一起！朕就问你们，你们觉得两个成年男人这个样子合适吗？”
九十两位阿哥关系匪浅是不争的事实，但他们是兄弟所以群臣也只把他们当做兄弟情深。
可此事偏偏被康熙特意点出来，群臣仔细想想就觉得有点奇怪，于是纷纷开始用怪异的眼神悄悄打量这两人。
康熙补充道：“朕知道你们从小关系就好，但如今你们已经长大成人了，如果保持合适的距离，那朕就觉得…还是可以的…但是这是有尺度的，如果把握不好过度了…那就会变成……”
只有经验丰富的胤礽这个时候敢接他爹的话，似乎完全忘了自己刚刚差点被废，兴奋的说道：“…龙阳之好吗？”
康熙也不回答，只用赞同的目光看着老二，徒留全场的大臣径自浮想联翩。
老九和老十也顾不上考虑丢不丢人了，连连磕头保证：“皇阿玛，儿子知道了，儿子会和九哥\/十弟保持距离的…”
被别人当成断袖又如何？他们如今只在心中庆幸自己没有被换爹，连平日里对父亲习惯性的一身反骨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