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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灼的话让华月儿有了一瞬间的晃神,她安静了一会儿,呆滞地说道:“我……我只是想让别人看见我而已,我没想让事情变成这样,他们明明说好的,等事情成了之后我就会得到我想要的,我的荣华富贵声名远扬,这些原本就是我该得到的,我都按照他们说的去做了,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华月儿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双眼失焦,这番话都不知道是对谁说的,柳姨娘见自己的女儿变成这样时分心疼,压根没往别的方向想。
“我的好月儿,你别害怕,娘会照顾好你的,你是相府的小姐,原本就是千金之身,荣华富贵自然都是你的,你放心,娘这就去找秦家算账,那个秦松欺负了你,总得让他为你负责!咱们相府可不是吃素的!”
柳姨娘放着狠话,说完便打算起身出去找秦松,然而没等她走两步就被华灼给强行拉了回来。
“你做什么!放开我!我要去找秦松要个说法,他必须为我女儿负责,你是她姐姐,难道就这么看着她被欺负吗?”柳姨娘斥责道。
华灼阴沉着眸子扫了她一眼,懒得同她多说,而是将目光锁定在华月儿的身上。
“你刚刚说有人跟你说好了?是谁?他们让你做了什么?你肚子里的孩子当真是秦松的?”华灼质问。
“华灼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女儿说谎吗?”柳姨娘大怒。
“她说的谎岂止这一条?”
“你!”
柳姨娘心里愤恨,却又敌不过华灼,只得不服气地在旁边站着,华灼的耐心已经快被耗没了,也不管华月儿的精神如何,直接抓住对方的衣领将其按在墙上。
“回答我的问题!你都做了些什么!你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华月儿被吓住了,疯狂地嘶吼挣扎:“别逼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们放过我吧!”
华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眸子中浮现出浓烈的杀意:“南越之所以会突然出现人鬼,是不是跟你有关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敌人要攻破皇城?”
此话一出,华月儿猛地怔住了,瞳孔明显放大,柳姨娘激动得一把推开了华灼,怒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的女儿才不会做这种事!你别查不出幕后黑手就把脏水往我女儿的身上泼!你信不信等老爷回来我让他治你的罪!”
“在治我的罪之前你还是先问问你女儿的罪吧!”
华灼直勾勾地盯着华月儿:“我早就怀疑这次皇城出事是我们这里出了奸细与敌人串通,若只是被人鬼吓着了,你不会发疯成这样!究竟出了什么事你给我说清楚!我没那么好的耐心,别逼我对你用刑!”
“我什么都没做!你不要逼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是无辜的!”华月儿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