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灼沉默了一下,疑惑地看向凌鄀:“你平时不会一直陪他玩儿这些吧?他才十多岁。”
凌鄀干笑了两声:“他就喜欢这些,我也没办法,况且他也就只和我玩儿,平时很少出城主府,应该不打紧。”
华灼轻叹了一声,说道:“我没什么会的,只会点三脚猫的功夫。”
“我们城主府里的人都会武功,这没什么稀奇的,你就不会点其它的东西吗?”元乐问。
华灼摇头,她对其它方面的东西好像的确没什么研究。
元乐闻言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这么说你是个除了好看之外一无所有的人?”
“……”
华灼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凌鄀,见对方表情尴尬,她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差不多吧,我除了习武之外别无所长,难道少城主希望我会些什么吗?”
元乐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华灼一眼后便垂下了脑袋。
凌鄀看出了这小子心情不佳,急忙问道:“说起来城主大人呢?我似乎已经有些天没见到他了。”
“爹爹正忙着公务呢,爹爹说最近这些天都会很忙,没空管我的。”元乐回答。
凌鄀恍然大悟地点头,城主应该是为了几天后的战事而忙碌,他倒很好奇弱水城打算用什么方法抵挡南越的进攻。
“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最近城主大人无法顾及你,你可要注意着身体。”凌鄀道。
元乐听了这话后有些不高兴,可他却没多说什么,直接起身离开了,等他走远后华灼疑惑地看向凌鄀,问:“那个孩子看起来有些乖乖的。”
凌鄀无奈地笑了笑:“元乐从小身体不好,每天都得在药罐子里泡着,城主就他这么一个儿子,自是百般疼爱,为了元乐的安全,几乎从小到大都没让他离开过城主府,所以元乐很喜欢一些新鲜的玩意儿。”
“原来是这样,他得的是什么病?大夫无法医治吗?”
“具体是什么病症我也不清楚,倒是偶然间听这里的下人说起过,是一种会浑身发烫的病,发病的时候痛苦不已,需要特殊的方法压制,暂且没有找到根治的办法。”凌鄀说道。
华灼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难怪那个孩子看起来很孤独,从小都被禁锢在府中,这种滋味儿可不好受。
“你在城主府里待了两年,对这里的攻防计划可了解?”华灼问。
“我只是来做客的罢了,这里的城主虽好说话,但警惕性很高,就连这府上的老人知道的也不多,除非得到他完全的信任,否则只怕不好应付。”
华灼闻言也不再多问,之后她便在城主府住下了,由于城主不在,这里也没人会注意到她,凌鄀时不时会被外头的富家公子给叫出去享乐,虽说他本人的兴趣不大,可为了应付那些人他也只得出去应和着。
这日清晨,凌鄀一早便离开了城主府,院子里也就只剩下了华灼一个人,她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忽的感觉到不远处的草丛中有一丝响动。
华灼站起身静静地望着草丛,掌心悄悄聚集了一团内力,随着她右手的浮动,突然不知从哪儿吹来了一阵狂风,硬生生将葱茏的草丛给吹成了光秃秃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