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前者是可以排除的，因为请了这么多炼丹师，还有戚建业亲自出手都治不好的，就肯定不是普普通通的癫狂症。
是后者的可能性更高。
应宗主看秦永年的表情都发生了变化，到底是开口安抚道：“不必过早担忧，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和现在一样。况且，龙前辈都还没看慧儿的情况。”
“对，老夫刚才所说不过是猜测，一切都要以亲眼看了之后下的诊断为准。”龙修也缓缓说道。
秦永年点了点头。
走到了院子前。
众人就听到了一道有些虚弱，带着稚嫩的嗓音。
“爹爹？”
秦永年一听到这声，立马上前推开门走进去。
其余人对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屋里所有用品一应俱全，但是在房间里，绑着一个很是瘦弱的女孩儿。
若是没有人说，估计大家都不会相信这女孩儿已经十四五岁了。
这看起来就是七八岁的模样。
骨瘦如柴。
要不是大家都知道秦永年很是宠爱自己的女儿，对自己的女儿百般关心，他们都要怀疑秦慧儿是不是被秦永年虐待了。
此刻，骨瘦如柴的小姑娘四肢都被铁锁链给扣着，能够活动的范围很小。
在看到秦永年的时候，她立马笑开了，嘴里一直喊着“爹爹”。
就这么看的话，除了营养不良、太过瘦小之外，并不能看出来其他问题。
当然了，这两个问题就已经能把反映出很多隐藏的问题了。
“爹爹，慧儿好饿。”秦慧儿抬头看着秦永年。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秦永年手指就是微微一僵，然后不动声色地检查了一下四条铁锁链。
而众人中除了秦永年之外，和秦慧儿有最多接触的戚建业几乎是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都是人精，在注意到了秦永年和戚建业的动作之后，其余几人都下意识跟着后退了一步。
“爹爹，慧儿好饿……”秦慧儿的视线缓缓从秦永年身上，转移到了其他人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瘦弱的小姑娘的眼神，竟然让在场所有人都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
尤其是戚建业，没想到他们运气这么“好”，竟然又遇上了，瞬间都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要知道，大多数时间秦慧儿都不会喊饿的，甚至给她吃饭菜，她还会觉得恶心，要吐出来。
连吃药都一样。
“这些是爹爹带给慧儿的食物吗？”秦慧儿咧嘴笑了笑，视线死死落在应宗主等人身上。
应昊苍也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了，十几年前秦永年就跟他说过，秦慧儿喜欢吃生肉，好几次都被他发现了，强行锁起来。
龙修没有一蹙，但也没有急着走过去，因为现在秦慧儿的情况就很不对劲儿。
他和秦永年对视了一眼，一抬手，白色的粉末飘到了秦慧儿面前。
秦慧儿的笑容缓缓收敛，眼皮子也好像是在打架。
然后缓缓耷拉了脑袋。
“晕过去了？”应宗主询问。
龙修点了点头，然后询问向秦永年，“秦长老，令嫒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的状态看起来并非只是生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