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的表情变得即黯然又无奈,武平文不禁十分的诧异、忍不住问道,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让七弟你如此的伤心,快快告诉六哥!”
“嗯,好的,”
奚平和点了点头、又下了下决心道,
“上次你去向几位师兄询问有关那个天山派关山岳的事情时,其实小弟就在大厅的侧后方听着,你们的谈话、小弟我从头至尾都听到了。”
“是这件事啊,”
武平文心中顿时象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头,知道听了那些话后、七弟也一定会同自己一样的难过。原本就是不想让奚平和也承受这种压力、自己才没有提及到此事,谁知他竟然早已经知道了、只好安慰道,
“六哥我本不想让你知道那些烦恼事的,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也不必过多的太在意。”
边说着,武平文边还在想着、要不要将有关祝平乐的情况告诉给他,谁知、却又听奚平和道,
“六哥,小弟想对你说的并不只是这个,重要的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当时的三师兄是在说谎!”
“什么?七弟你在说什么?!”
这句话倒真的惊住武平文了,他不知道七弟是如何知道的,大瞪眼睛望着他。
奚平笔的脸色显得十分悲愤道,
“小弟在说,当初在华山夺玄铁令、追杀并击伤关山岳的人,根本不是五师兄,而是水平湖!五师兄不但被他所害、还反遭其污陷。”
“七弟你是如何得知这些的?”
嘴上在问着,而表情已经显出了欣慰、武平文本来就是一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心中所想总是会体现在脸上。几年前、虽然见到祝平乐时听了他的述说,可毕竟那也只是对方的一家之词,依然不能完就此相信,而现在七弟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让五师兄更令人信服了。
见六哥脸上带出的开心,奚平和一时没搞懂他的意思,但也继续说了下去,
“六哥你有所不知,就在你听了水平湖的谎言离开正堂后,几位师兄在一起讨论着有关的真相。原来是水平湖想要半路夺取玄铁令,而五师兄阻止他那样做,却被其所害、摔下思过崖。而掌门师兄他们为了不让江湖上知道在我们华山上曾经发生过这种事、而有损本门的声誉,竟然也对此保持了沉默。”
“那么、当时七弟你因何不告诉六哥我呢?”
武平文的心情竟然变得好了起来,反倒露出笑容来道,
“是不是担心我得知此事后,会去找水平湖拼命,搞不好也同五哥一样、再遭遇到什么不测呢?”
“是啊,小弟就是因为这个才没有告诉你真相的。”
望着得知事情的原委后、不但没有如其所预想的那样变得激动起来,反而看上去越发的开心的六师兄,奚平和倒开始觉得很不正常,便不安地端详着他的脸、道,
“六哥你没事吧?你要是生气的话就发泄出来,小弟我就陪着你呢,反正这附近又没有别人。只是千万不要为了顾及我就闷在心里,那样会闷出病来的!”
“哈哈哈……”
听了他的话、武平文竟然憋不住地笑了起来,笑了好一阵子才又道,
“六哥我干嘛要生气啊,知道了五师兄不是那样的人,更没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六哥你……”
看着越来越觉得反常的六哥,奚平和甚至有些毛骨悚然了,可又思索了一会儿,猛然醒悟过来,
“莫非、六哥你已经知道水平湖是在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