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纱抛玩着那块城门校尉令牌:“发挥它的预热罢了,两次被我利用这块令牌溜进城中,他们肯定会启用这个款式,那么仍使用这款令牌的就会被视作敌人。我略施小计,在一些将士身上降了投影,由一百零八路诸侯组成的鱼龙混杂的队伍彼此之间不熟悉,就会疑神疑鬼、草木皆兵。”
董仲颖竖起大拇指:“辛老弟强啊,不费一兵一卒就整的叛军鸡飞狗跳。”
辛纱意有所指的感叹道:“没办法啊,不能掌兵就只能通过些旁门左道来为相国大人效力了。”
董仲颖傻笑着假装没听到,因为辛纱太神秘了,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敢重用,他为什么不听劝坚持用龚毅之辈,那是因为他挟持了那些人的亲族,自认为握有把柄,但辛纱犹如无根之萍,没有明显的软肋,目前只好通过舞女监视他。
清君城这场内乱,乱的快平的也快,不出一小时便有人破解了辛纱的“大投影术”。
督军大帐内,袁本初无能狂怒的拍着桌子:“清君城是人家的后花园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心情好还撒泡尿施施肥?”
一片沉默。
袁本初招来了詹妮莎:“你与他接触过,详细描述下他是怎样的人。”
詹妮莎也知道事情闹大了,不敢再有所隐瞒,事无巨细的把辛纱的事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我早在天启城军官学院时便认识了他,他因留级多年而成为学院的风云人物。前段时间天鹅城外金钱山大火,我奉旨前去调查,发现金钱山被其改名死金山,不但被火所烧,还被毒所侵,其惨状将导致一年内无一活物。”
袁本初眉头紧锁:“此事是他所为?”
“疑似,死金山是我和部下所净化,昨日城内的毒与死金山之毒相比,可谓是小巫见大巫,而且在联系到那个威力巨大的魔法只毁了城门,而没有砸向城中,我猜测他是故意留有余手。”
袁本初再次拍了拍桌子:“所以现在这算什么?他的恶作剧吗?”
詹妮莎补充道:“辛纱虽以天鹅城副城主或师爷自居,但他其实是天鹅城的实际掌权者,他将那座偏隅小城治理的井井有条,我曾目睹他诡异的练兵之道,他说是在训练特种兵,这些都不是学院教程之内的知识,而且这几天他所展现出的强悍很难让人联想到他在学院九年未能毕业的窝囊样。”
帐内新人类发出一片唏嘘声,左冷禅解释道:“那恐怕是你们误会他了,甘于隐忍的人最可怕,他这是厚积薄发,按我们玩家的话说就是在新手村练到满级,培养出一个水桶号。”
詹妮莎略有所思:“似乎是这个样子,我有幸看到过他的成绩单,十项全能,当时我还不以为意,认为这是十年之功该有的成绩。”
左冷禅摇了摇头:“十项全能是因为你们考核的内容只有十项,我们错过了一个神队友。”
参过军的左冷禅听到辛纱在训练特种部队,瞬间对他的评价拔高了一个档次。
袁本初恨得牙痒痒:“该死的城门校尉,狗眼看人低,杀他一百遍都不够!”
左冷禅习惯性的折了折手指:“所幸我们没有多一个神对手,我得到消息,董贼那边虽然对辛纱尊敬有加,但出于警惕没有器重于他。而辛纱在清君城的所作所为,潜台词是告诉我们他有搞破坏的能力,却没有大肆去搞,意思是非敌非友,这种人在我们占据绝对优势的时候,绝对不会吝啬的从董贼背后捅刀子。”
詹妮莎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邀请辛纱来趟这趟浑水了,现在被拉黑了,想让他帮忙确定下家人的安危都联系不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