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云除了痛,没有任何感觉。
她虚弱的身子根本无力承受得住张大川粗暴的欢爱,她意识迷离,几欲昏厥。汪云紧紧握住了拳头,不让自己晕过去,她紧紧闭着眼,承着身上男人所有惩罚般的欲望和暴戾。
“汪云,睁开眼睛,要你看清楚!老子不是夏文博,是张大川!”张大川捏着汪云的下颚,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汪云睁开眼,看了张大川一眼,眸中却是无限的痛苦。
张大川更是恼怒,动作更粗暴了几分,他松开手,气息紊乱,粗喘着吻住她白皙的脖颈。
汪云痛到极致,张嘴就咬住了张大川的肩膀……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汪云才从昏迷中醒来,她浑身依然像似被碾过般痛得厉害,撕裂感依然不减,只是呼吸顺畅了许多,恢复了些许气力。
汪云撑着身子做起,有些无力的环顾四周,才发觉,自己在张大川的办公室,张大川正坐在床尾,独自发呆,也许这一刻,张大川才清醒过来,知道了害怕。
慢慢的,汪云想起了刚才的一起,她“哇”的一下子哭了出来。
“张大川,我要告你,让你坐牢!”
张大川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虽然他在这之前已经想了好一会的时间,想到了很多种可能,也想到了怎么应对这个冲动的后果,但此刻汪云一说,他还是有些慌乱起来。
“汪,汪云,你不要哭,你听我说,我会负责的!”
他说着话,凑近了汪云。
汪云抬手就给了张大川一个嘴巴,力道不大,却准确的扇在了他的左脸上,虽对张大川来说是不痛不痒的一巴掌,但尊严何在!
张大川沉下脸,可视线在触及汪云痛得扭曲的脸时,顿时没了脾气。
他夺了一个女子的初夜,被打个一两下的,也不是不能忍受的。
“好,打得好,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不过汪云啊,你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事,你想下,你还是一个黄花大姑娘,这传出去,你还能见人吗?夏文博还会喜欢你吗!”
听到夏文博这三个字,汪云哭的更厉害了
后来,房子里额哭声越来越小,再后来,汪云独自离开了张大川房间,然后,十几分钟后,汪翠兰敲开了张大川的门,然后,从里面就传来了稀里哗啦的一阵响,响动很大,让好多楼上的人都过来问情况。
汪翠兰脸色铁青的从张大川的房子里出来,恨恨的说:“这畜生喝多了,自己把家具什么的都砸了,没事的,明天他酒醒了在收拾吧!”
大家听到张大川在房子里哎呀,哎呦的叫唤着,唧唧歪歪的说自己头破了,流血了。
不过大家都不怎么待见他,听说喝醉了,大家也就一哄而散。
第二天一大早,有人看到张大川头上贴了好几处创可贴,吃完早餐,他就到汪翠兰的办公室去候着了,别人也不好过去听他们说什么,但看样子汪翠兰很生气,指着张大川骂骂咧咧,张大川却在不断的哀求着,脸上一会青,一会白的。
只是最近很忙,大家也就懒得再去管他们的事情了。
夏文博今天也是很忙的,一大早,就在东岭乡的分界岭上等候着欧阳明的大驾。
这次欧阳明没带几个随从,独自过来说想和夏文博谈谈,也不让夏文博惊动别人,连万子昌书记都不让通知,一见面就说:“文博啊,我今天是来看看你这一路诸侯到底干得咋样。”
夏文博拉开架势准备汇报,欧阳明说:“算了,还是出去看看吧。”
夏文博问他看什么,他说:“听说你这里群众的香菇生产不错,就去看看吧。”
但夏文博想,欧阳明到此绝对不会是为了看看农业生产,一定还有别的什么意图,只是欧阳明不提及,夏文博也不敢乱问,两部车,一前一后的往饮马村而去,那里的香菇生产很不错。
走了不多远,欧阳明的奥迪车走不成了,乡道上最近被运货的大车压出了许多大坑,奥迪底盘低,在山里行不通,欧阳书记屈就坐上了夏文博的车。
在路上,欧阳书记对夏文博说:“文博啊,当初在研究你当乡长的时候,曾经有过一番争议,一些常委有所担心,怕你难当帅才。我是力排众议的,我相信你能干好。这一段已经听到反映说你点子稠,干得还可以。”
欧阳书记难得的表扬一下人,大家都连连的附和着,说当初书记的眼光还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