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胖子对我这么好,不结婚的话,很难收场。
窗边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未见其人,先闻一群人声。
“悲虎!”
“悲虎啊!”
“悲虎喂!”
……
一丈见方的小房间当中,人潮汹涌!
“听清寒说你醒了,我们过来看看你……”
齐悲虎尝到了昨晚的甜头,听见呼喊声的第一时间,迅速地跑到床上躺着,静静等候着这些师姐们的到来。
当师姐们进来之后,齐悲虎这才假模假样,一脸虚弱地将上半身支起来,半坐在床头,满脸温润的笑意看着众人。
“师姐,我没事儿。”齐悲虎说话的声音不大,轻轻柔柔,给人一种我很虚弱,但我很坚强的感觉。
“快躺下!”
“悲虎,躺好!”
一声声满怀关切的嘱咐接踵而来。
更有甚者,和清晨时分的清寒师姐如出一辙,直接上手将齐悲虎按在了床上。
之后,这些女修们就各自坐的坐,站的站。
剥橘子的剥橘子,剥香蕉的剥香蕉,剪头发的剪头发。
齐悲虎见状,大声制止道:“师姐!你干嘛?”
众人也循声回过头去。
那名被齐悲虎喝止的师姐,温婉一笑,开口解释道:“在我家乡那边,男人受了重伤,要将女人耳旁的鬓发,剪下一缕,放在枕头下。这样做,伤势会好得更快一些。”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于是纷纷开始剪头发……
“师姐!师姐!师姐……别……哎哟……”
不大一会儿,齐悲虎的枕头高出了三寸,下面铺满了女修们的鬓发。
齐悲虎被强行按在床上休息,感受着这厚重的情谊……
除了触感有点让人毛骨悚然之外,洋溢在鼻头的那,女子自带的发香,却还是很好闻的。
“悲虎,你饿不饿?”
一位床边坐着的,名叫黄玄的师姐,问话的同时,下意识地将鬓发捋至耳后,指尖空无一物时才反应过来,刚刚剪的时候,过于情深,把自己的鬓发给剪秃了。
齐悲虎笑了笑,将手朝着脑后探去,随意扯过一缕断发,放在鼻头前深吸一口气:“好闻……我伤好了。”
惹得众女修一阵嬉笑。
“说真的,饿不饿?我们去饭堂给你打饭。”又一位师姐问道。
饭堂?
打饭?
一个计划在齐悲虎的胸腔之间,应运而生!
“刚刚吃完清寒师姐端来的白粥……不过,看见一众秀色可餐的师姐来了,确实有些饿了。什么时辰了?”齐悲虎不会放过每一次哄女子开心的机会,这也是他能够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根本原因!
“死相!”一众师姐嗔怒道,“差不多到饭点了,我们去给你打饭。”
说完,众人准备转身去往饭堂。
“师姐,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