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尽在旁边听着这句话黑色的眸子划过一抹冷寂,他的卿卿以后习惯的应该是跟他举案齐眉,相夫教子,远离是非和危险。
江尽和盛怀沉他们选择在隔壁远程办公,姜南在总部执行看着。
一个多小时后,温嫱的母亲童佳来了。
她一进病房看到脸色苍白的温嫱眼睛瞬间就红了,不忍心地走过去颤巍巍的手抓住她的胳膊检查。
“伤到哪里了,给妈妈看看?”
温嫱连忙制止她:“妈,心口刚包扎好的,你看我伤口不得撕裂。”
“好好好,不看,疼不疼啊嫱儿。”童佳都要心疼死了,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受到最大的伤就是小时候摔到膝盖,结果现在被刀捅了一下。
她又看向旁边的容月卿:“卿卿,这是怎么回事啊?”
容月卿刚要开口,温嫱立马说:“就是我们去鬼屋玩,结果碰到两个神经病,一上来就动手,卿卿已经尽力保护我了,是我不小心被刺到的。”
“舅妈,对不起,她们是冲我来的,我没有保护好表姐。”容月卿知道他想维护自己,怕童佳责怪自己,但她还是要说事实。
童佳也不是不知道容月卿那些危险的身份和事迹,也知道她的仇人也多,所以会发生这种事也就不难解释了。
“是哪些坏人的错,我怎么会怪你,嫱儿没事就好,我只是担心你们以后的安全。”她怜爱地看着容月卿,语气温和理解。
容月卿见她深明大义不怪自己也就说:“我以后会更加警觉的,谢谢舅妈关心。”
“都是一家人,不关心你们这些小辈关心谁,要不是你妈还在医院陪你外公外婆,她也会要过来,你爸在国外也知道了。”
温嫱一边帮自己女儿弄好被子,一边小心叮嘱。
容月卿好好的应下。
她陪了她们一会儿就离开了病房,给她们独处的时间,去了旁边的病房找江尽。
江尽他们在开视频会议,容月卿就自己在一边玩,拿出手机开了局游戏。
江尽独特冷傲的声音时不时响起,容月卿游戏打着又偷偷注意着他,认真工作的男人就是赏心悦目。
容月卿目光不经意落在他手指间的那根黑色钢笔上,表情微微凝滞极其不自然,想到了什么身心都有些热。
在开会的江尽把玩着手里的笔轻抬眸子看向对面表情难堪的女人,指节转动着笔动作更加隐晦了。
会议结束后,盛怀沉站起来一脸疲惫:“我跑一趟药厂吧,再核对核对,明天的记者招待会让姜南处理下。”
“嗯。”江尽声音很淡的应着。
盛怀沉摇摇头走了出去。
容月卿看他们结束了,也退出了游戏去了江尽身边:“这笔你怎么还随身带着了?”
“有你味道和温度。”江尽这话说的无比直白,勾着的嘴角凝着几分浪荡。
容月卿脸色微红,根本不看去看那只笔:“你一天下来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正经你会喜欢?”江尽垂眸看着她,目光游离又沉寂。
容月卿平心静气下来娇嗔地看向他:“你怎样都喜欢,不正经的时候最喜欢。”
“我就知道你喜欢放浪形骸的我。”江尽不可置否非常认同,并对她这样清晰的自我认知而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