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红,一样的有香味,还多了一点让人心动的感觉。
“其实我还是喜欢你穿起衣服时的样子。”
王予眼神清明,缓缓地说道。
“最好就坐着不动,也不要说话。”
“那样子就很像吗?”
这人果然按照王予说的做了起来,穿好了衣服,坐在对面,双手支着下巴,娇羞的问道。
“像还谈不上,只能算是不恶心。”
王予嘴里说的不客气,对面的那人却不在生气,仿佛她的气刚刚已经生完了。
“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这种能随时变换成他人样子的易容术,他不要说见过,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有些厉害的大夫确实能整容,不过还是和这种手段差的远了。
“你这小没良心的,看了人家的身子,就想着什么事都没发生。”
在那人还在嘟囔个不停的时候,王予突然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那人的身后。
似乎那里有着比眼前这个美人更能吸引人的东西。
王予的举动自然也引起了那人的注意,开始还以为王予在骗她回头,渐渐地发现王予眼神细微的变化。
禁不住好奇的回头看去。
回头的瞬间,眼角就看到了她一生都不愿看到的东西。
一抹刀光,刀光比琉璃盏发出的光更明亮。
刚刚看到,那点刀光就以消失。
一柄飞刀,只剩了刀柄还留在脖子外面,僵硬的双手捂着脖子,投射在地上的影子如同发了疯的魔鬼,随着身体的摇晃,跳着为她送行的舞蹈。
无声的乐曲,无声的舞。
一身白衣溅上了朵朵红梅,晕开一片再也不成样子。
这一袭白衣,仿佛是她为她自己准备的孝服,自己在为自己送终。
声音卡在了嗓子眼里,再难有半点传出。
挣扎着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砸翻了地上的食盒,也砸碎了一小坛子酒。
漂亮的面容开始扭曲,乌黑亮丽的长发,变得枯黄,捂着脖子的双手干枯的像一对鸡爪。
转眼间,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就变成了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
王予出身的看着,一动也不懂,只有脸上的表情让他仿佛真的看到了什么叫红粉骷髅。
心底寒意更甚,暗道:要不是在石映雪的身上留下了一点生死符,还真发现不了这个假货。
一想到这人在他面前脱光了身体,又止不住的一阵恶心,若是一时把控不住上了床。
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他怕想的多了今后面对美女,不会再有感觉。
正想站起来仔细的搜查一番,只见这一句尸体,冒着青烟,不大一会就化成了一堆黑灰。
只留下了一套白衣,证明这个人曾经存在过。
招手用擒龙控鹤功的劲力,拿到了飞刀,飞刀的刀口上漆黑一片,仿佛放在灶膛里烧过一般。
“好厉害的毒。”
由不得他不动容,这死掉的陌生人,其武功之高,和跟他对战过得张文杰有一拼。
不是他动用了点计谋,哪能那么快找到破绽一击毙命。
等内力恢复的多了一些,王予才循着生死符的那一丝联系,往石映雪的位置飞快的走去。
石飞腿上横着长剑,坐在石映雪的房间内。
桌子上的油灯,已经挑了好几次灯芯。
昏黄的灯光,明灭不定,不时“噼啪”响起的灯花,让屋内的影子一阵晃动。
“你还要守到什么时候?莫要忘了,这是你女儿的房间。”
石映雪坐在床沿,手上的长剑也握在左手,而右手的小拳头握紧松开,已经很多次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大不了看到的人说点闲话,身上还能掉下一块肉来不成?”
石飞满不在乎的说着,一个作位父亲的人怎么也不可能说出来的话。
“你无耻。”
石映雪咬牙切齿的说道,论骂人,她是比不过一些把脸当屁-股-的人的。
“哈哈,怎么会,刚刚那个和你一样的女人,你看到了吗?你觉得王予上当的机会有多大?”
石飞说起这个人,石映雪心底就是一阵战栗,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和她一模一样,背着他的名声做着所有的恶事。
“你不敢想,还是想不到?没事别怕,若是能用这种方法瞒过了王予,就能瞒过其他人,到时候,你想要多少男人,就有多少男人,喜不喜欢?”
石飞越说越恶心,越恶心,他就越兴奋。
只有石映雪冷的发抖,她的命运如今居然也系于王予的身上。
王予若是没有识破,她的将来,死都是一种奢侈。
“哦,是吗,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吗?”
没认能知道,王予是如何来的,更没有人知道,他来此有多久了,听了他们父女之间多少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