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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是丰县人,却因为一些语言天赋,人很机灵,就被选做了暗子。
一开始他是抗拒的,但因为给家里的钱财太多,就默认了。
直到经过一个月的特殊训练,懂得了一些知识,再回头看整个丰县,完全能就不是他认识的模样。
每个人的而脸上都有着一些叫做希望的东西。
回到家中,自己的父母也因为儿子是在为丰县,为灵鹫宫做事而骄傲。
虽然不能说自己到底是要去干嘛,但内心的喜悦,还是让他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埋藏在心底。
总有人要负重前行。
那一刻陈三领悟到了这一切,肩头忽然沉甸甸的。
部位别人,职位了自己的家人,他也要多加努力。
而一个人的努力,总是能够受到一些人暗地里的关注,或许别的地方会多出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但在丰县,这个刚刚焕发生命力的地方,还不可能出现。
于是就有人把他的一切记录下来,然后又经过一些人分析总结,送到了王予的案头。
那时王予是在青石镇,办理这些事情的就是乐韵。
人只有努力,然后又一点点好运,就一定会飞黄腾达,陈三很努力,乐韵就心上这样的人。
于是安排修炼最好的武功,再高明的轻功,最有隐蔽性的敛息功法。
直到略有小成,有开始教授一些数算和文字。
艰苦的训练让他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虽然辛苦,但没此回家都能看到家里人的笑容,陈三就觉得值得。
在他被派出丰县的时候,家里居然又增添了一个弟弟,他实在想不明白,都已经有了三个妹妹了,而且父母的年纪都快四十了,还能生育。
不过家里添丁总是一件高兴地事情,反正以他的薪水,也养活的起一大家子人。
背井离乡从来都是活不下去的人才去做,陈三不是,准确的说是他们一起的那些人都不是。
他去的地方是离州府。
离州府他第一听说,是整个离州最大最繁华的地方,但到了之后才发现似乎很多地方,都比不上丰县,于是内心深处,就有了一点自豪。
灵鹫宫的人很有办法,他到了离州府之后,就在一连串的突发事件之中,进了府衙做了一名整理案件卷宗的活计。
人不怕被人看不起,只怕优秀。
本以为自己一生都会在这一间小小的房间里渡过,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超出灵鹫宫人预料的是,他竟然因为踏实肯干,话少,竟然被选进了安道远的办公场所。
所做的事情,也还是千篇一律的整理卷宗,而到了此时一直担惊受怕的他在一卷卷的卷宗之中,才感受到了灵鹫宫和丰县的不同。
人有了知识,就会思考,反而是这种思辨,让他对灵鹫宫越发忠诚。
于是安心下来,一天天的等着,有人前来给他任务让他盗窃情报。
然而灵鹫宫,乃至丰县的那些人,似乎都把他忘到了九霄云外,竟然从来都没有互相联系过。
这天是休沐。
他拿着这个月发出来的俸禄,三两银子,打算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的辛苦。
刚起身出门,就看到卷宗室的门上,有一个小小的划痕,像个“a”字,立刻就是一个激灵。
好在长时间的做暗子,心态还是很稳的。
不动声色的用手轻轻的一抹,痕迹就消失不见。
已经一年时间没有联系的他的人从新出现,让他心头既有忐忑不安,也有一丝丝的兴奋和如施放重。
这样的标记,是什么意思,已经在训练的时候刻在了他的脑子里了。
出门,随便的乱逛了一会,才找到了一间旗幡上也有这种记号的布铺走了进去。
布铺的生意很好,铺子里没有什么高档货,全部都是中下层的平民需要的布匹。
陈三随意的打量了一下,几乎全部都是女人来此,很少看到他这种大老爷么。
走到了柜台前,询问了一下每一匹布的价格,就挑中了一个上面印有同样图案的一卷布。
“掌柜的,这绢布多少钱?”陈三问道。
“五十两银子?”掌故的看了一眼,低头道。
其他的顾客,听到这么高的价格,也是好奇的看了过去。
陈三尴尬的道:“我诚心买,能不能少点?”
掌故的嘿嘿一笑道:“少点可以,那就六十两银子如何?”
陈三无语,也不是是谁设计的这种恶俗的桥段,分明是为了引起别人注意吗?
思索了一下,手指轻轻的在柜台上点着。
忽然掌柜的一笑道:“这位客官,刚刚老朽只是开个玩笑,你要是喜欢咱们可以进里屋谈谈。”
陈三静静的看了掌柜的一眼,点了点头道:“好。”
很快随着掌柜的进了里屋,柜台前的人,见没有热闹看了,才窃窃私语的道。
“没想到吴掌柜,是这种人,分明是在坑人吗。”
“这你就不对了,听说吴掌柜年轻时候,也是有老婆的人,只是被一个穿着官服的人给勾引跑了。”
“哦,难怪要针对这个年轻人,都是身上衣服惹的祸。”
“那为何有招呼人家进去面谈呢?”
“当然是认出了这一身官服和别的官服他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安总督的人,可不是那些普通官府能比得上的。”
此话一出,在也没有人评头论足。
大人物总是能够有些特权的。
两人的谈话,真的就是在为了那一匹布在讨价还价,只争口角泛起了白沫,才谈妥了价钱。
“三两银子,就三两银子。”掌柜的累的不轻。
挣钱从来都没有容易的。
陈三却很满意,一手夹着布匹,一手当场就付了银子。
两人的交际,就是一个买家和卖家的交际,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直等到回到了住处,才关好门窗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布匹,拿出了一张小纸条。
“注意离州府对丰县的动静。”
后面还附了一张十两银子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