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回想起李有才对着张珣发起的那一剑,在座的没有人有把握接得住。
“肯定受伤了,而且伤势很重,说不定现在半条命都快没了。”
谢长坤是亲身感受过面对那一剑的绝望,无论怎么挣扎都无用,除了安静的等死之外,以他现在的境界,是做不到破解的。
即便是三剑就能斩杀他的张珣,也是被一剑削了的命。
随着谢长坤一句话出口,四人就再也没有说话。
都自觉这一次出门,诸事不顺。
显然是没有看好日子。
“我现在想知道,张珣也是你们剑宗的弟子,为何不和咱们走在一起?”
任非花在沉默中思考了一下,心中多了一点想法,开口试探道。
裴正仁瞧了任非花一眼,只感觉此人的心思转换太快,不是一个适合练剑的人。
只是这种想法,其实套在他自己的身上也一样适用。
可惜的是,人往往都看不到自己的缺点,只能看到别人的不足。
“他的剑道出现了破绽,已经不能把控,只能自己一个人躲起来。”
韩其辛才沉默中不断地回忆李有才的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剑,对照着张珣的剑道,在那一次剑折之时,也短暂的窥视到了张珣到底修炼了哪一门武功。
“剑道出现破绽?”
谢长坤疑惑的问道,他只觉得张珣的剑法诡异莫名,可看不出来那是一门什么剑法。
他听说过剑法的破绽,还是第一次听到剑道的破绽,是他家的传承不完整了,还是整个江湖上,又出现了一种新的修炼方式。
而每一种新出现的修炼方式,都是对整个江湖全面的颠覆。
有些世家和宗门会因此而绝灭,也有些新生的家族却又才绝灭的灰烬中建立。
到时候可是要大战四起,不早一点做准备,可是会被淘汰掉的。
只要流传过千年的世家和宗门,都会有这方面的记载,其中的惨烈可不是江湖史上的短短几句话所能总结的。
听到谢长坤发问,韩其辛就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这些可是大势力之间的一些秘密。
他也只是从宗门的一些实权长老们的口中,隐约的听了一点东西而已。
任非花狐疑的看了韩其辛和谢长坤一眼,心中想着:这两人肯定有什么秘密在瞒着他,说不定就是想要在暗中灭了他们谢家。
不怪他想的太多,此时坐在一起的四人,只有他家的势力是最为弱小。
失去了合鼎境之上的高手镇压底气,说话都不怎么敢大声了。
短暂的合作之后,心思复杂的四人,又有了隔阂一般的互相戒备,完全忘记了他们还有共同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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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气越重,秋意越浓。
在深秋将尽未尽的时候,正是人们最困乏的时候。
当然这些都是对一些不想干活的懒人说的。
王予就是这样的一个懒人。
此时的逍遥苑,熏香渺渺升起,王予收笔写下了最后一个字,然后用内力烘干合了起来,放在桌角上。
只见那本书册的正面写着“九阴真经”四个大字。
张文也气呼呼的涂开们走了进来,见到王予正在收拾文房四宝。
“这就是你偷懒的理由?再来一两次就那么难么?非要跑到这里假装自己很勤奋?”
王予抬头看去,单薄的衣衫,能够隐约的看到张文也里面是什么模样,他承认张文也真的很漂亮。
只要是漂亮女人该有的她都有,可这种一天好几次让他干活的架势,铁打的汉子也遭不住啊。
亏他以前还以为自己修炼的神功,还算厉害,能够摆平自已的所有女人。
可一山还有一山高,只是在此之前没有与大国什么叫天赋异禀。
“我说了这几天真的有事,你也看到了。”
王予边说,边指了指桌角的秘籍接着道:“现在灵鹫宫的弟子,都喜欢练武,没有谁愿意静下心来研究学问,不研究学问,即便是练武再勤奋,都不太可能走的太远,不是谁都是天才。”
“所以呢?”
张文也的眼睛仿佛能够看透王予的内心,一点都不为所动的问道。
“所以我就重新创了一门武学,打算把它包装一下,用特殊手段隐藏在藏经阁的外楼,等有缘人去发现,刺激更多的弟子却翻阅经典,以次来提高整个弟子的武学上限。”
王予的内心一点都不虚的回答道。
“我总觉得你是为了躲我,才弄出的这种借口,不过我原谅你了,今晚我准备了十瓶‘六味地黄丸’,可不要你让我久等哦。”
张文也伸出手指在王予的额头点了一下。
王予的脸色瞬间难堪的没了一点沉稳的样子,也不只是对于张文也的一指不爽,还是被十瓶“六味地黄丸”给吓得。
反正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总觉得每次都差一点点,今晚你最好多努力一晚,嗯,给你放半天假,不打扰你休息了。”
张文也来的快去的也快,三两句话说完,也不管王予答不答应,潇洒的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