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看他还活着,都是喜出望外,但走过去一看才发现不对劲。
那小子浑身都是伤,看起来全是被抓挠的,衣服都撕的一条一条的,两个眼睛通红,看人的时候都跟要吃人一样。
那几个人一看这不对劲啊,有心眼多的当场就跑了,傻一点的还过去打招呼,问那小子昨天晚上是咋过的。
结果那小子二话没说,上来就咬人,还抓人,有两个猝不及防就中招了,让他把脸上的肉都咬掉了一块。
然后这几个人呼喊着西处逃跑,那小子随后就追,一首跑到工地里面,顿时就炸了窝。
这没法不炸窝,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间就疯了,见人就咬,见人就抓,这谁不怕啊?
乱了一阵之后,有胆大的领导出来了,一看这场面,说咱们这些人还怕他吗,来人,拿绳子,给我绑起来!
有领导发话了,这些人拿着绳子上去想绑人,结果普通绳子根本捆不住,嘎嘣就挣断。
后来没法子,只好找来了一根粗铁链,还有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手铐,一群人共同努力,总算把那小子给捆起来了。
但是光捆起来也不行,他们本来想送医院,这时候有人发话了,说这人明显是中邪了,送医院不顶用,还是找个师傅吧。
至于马云峰是怎么接的这个活,我就不细说了,总而言之,此时我们出发在路上,就是去处理这件事。
等我们到了现场之后,发现那个中邪的小子己经不在原地了,说是他攻击性太强,完全失去理智了,然后就把他锁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工棚里。
于是我们又去了工棚,工地的一个小领导喊了十几号人,大家一起壮着胆子,过去把工棚锁头打开了。
然后有两个胆子大的先带头进去,其他人跟着鱼贯而入,随后里面传出了一阵可怕的像野兽般的嘶吼声。
此时我还是挺淡定的,因为被附体的人我早都见多了,这也不算什么大场面。
马叔更是一脸悠哉,双手背在身后,看着那工棚,那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在看热闹一样。
我小声说马叔啊,别大意,这玩意得十几号人才能控制住,还得用铁链子绑着,恐怕非同等闲。
马叔说没事,他都用铁链子拴着了,你怕个毛?
我一想也是,此时那十几个人从工棚里走了出来,还拉着一个浑身破破烂烂,遍体鳞伤的人。
这人脑袋上套着一个黑口袋,估计是怕他咬人,浑身都是伤痕,血呼啦的,据说大多都是他自己抓的,因为他抓不到别人,就抓自己出气。
我心说这哥们多少有点虎,气性太大了,你说你抓不到别人,你也不能抓自己,多疼啊。
正想到这,那些人就走到了近前,马叔对他们挥挥手,说你们把他头上的口袋拿下来吧。
这些人面面相觑,然后壮着胆子把口袋拿了下来,然后撒腿就跑,生怕被咬。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张极其狰狞可怕的脸,跟血葫芦似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断挣扎,呲牙咧嘴的。
不夸张的说,海南那哥们身上的魔,都比他长的好看。
马叔冲我一努嘴,说:“你去给他身上的手铐和铁链解开。”
我看了马叔一眼,心说你咋不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