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如他,各位同窗都道,何勉之乃谦谦君子,堪当柳下惠之称!
他未曾反驳,无他,因他亦是如此认为的。毕竟家中供他读书已是不易,而他也有雄心壮志,不单单是要给家人一个交代,还要一身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想不到今日,却行事这般荒唐!但见躺在身下的娘子,不由想到,自古英雄不也难过美人关?别人如是,他亦如是!可这又有何不可?这是自己的娘子,合该就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夫妻私密之事,最是正常不过。
“那我陪你过去。”何二郎翻身下床,很快将衣物整理好。
“可我走不动了。”原主本就娇气,如今是真的有些脱力。
本来还好,可刚才被这么一折腾,真是脚都软了。
想到刚才,自己好像确实没控制住力道,何二郎赧然,心想如今家人都睡下了,茅房在后院,抱着她去应当无人看到。
“那我抱你过去?”
虽然是问句,但杜兰月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男人嘛,珍视的永远是自己投资过的女人,她不要当个黄脸婆,该娇气的时候就应该娇气一番。
“那就多谢二郎了。”杜兰月娇俏地说道,如同一直计谋得逞的小狐狸。
“二郎帮我把外衫拿过来,这身儿里衣有些皱了。”
一听这话,何二郎差点儿没一个踉跄给摔倒,这皱了两字用的甚好。
如此,何二郎还是心甘情愿地将外衫拿过来给她披上,想到刚才被杜兰月说皱了的里衣,又赶紧将她的外衫带子给系上。
如此,才抱着她去了茅厕。
如厕回来,倒是遇到刘氏惊起,隔窗户小声询问,是不是二郎媳妇?身子可好些了?烧退了没有?
杜兰月都一一作答,表示好多了。
刘氏听闻,又赶紧让她回屋,可别再淋雨着凉。
何二郎收起雨笠,推着她进屋。
许是有了刚才的亲密,现在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羞赧了。
直接上手将杜兰月的外衫脱掉,又嘱咐她进到床里面。随后自己也钻进薄被,一手便将她揽了过来。
“不吵你了,如今你刚退热,还是要好生歇息。”
杜兰月睡了一天,这会精神不错,便逗他道,“二郎你何时逗我都成。”
说着还朝着他怀里拱了拱。
何二郎转身将她的手裹住,不让她动弹分毫,又无奈又宠溺地说道,“好了,别惹我了,否则我怕会伤了你,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这会儿轮到杜兰月脸红了,她刚才倒是先害怕了的,初夜据说可是很疼的,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也不是没被普及过。
如此草草地交出自己,还是觉得有些不踏实…
如此想着,竟然也渐渐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