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吃食堂,于是来到这家东北菜馆,打算吃了饭直接回电视台。
可就因为她穿得时髦,长得也好看,一进馆子,就被两个邪里邪气的男人给盯住了,非要拉她去他们的包房一起吃饭。
菜馆的工作人员见了,生怕惹火上身,全都躲得远远的。
幸亏在这危急时刻,白爸爸把她给救了下来。
彭安娜笑着对林麦道:“如果不是你爸,我今天就惨了。”
白爸爸谦虚道:“哪里哪里,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林麦看着白爸爸笑:“没想到爸爸老当益壮,还可以英雄救美。”
白爸爸更加不好意思:“我去催菜。”说罢,出了包间。
林麦给彭安娜介绍方卓然:“我丈夫。”
彭安娜大方地和方卓然握了握手,赞道:“长得真帅!”
林麦又向方卓然介绍彭安娜:“这是中央电视台的资深记者彭安娜,我们是通过采访认识的。”
林麦问彭安娜要不要报警。
彭安娜想了想:“还是不要了,那两个流氓还没对我做什么,就被你爸救了。
要是报警,如果那两个流氓一口咬定他们只是想和我交朋友,动作粗鲁了些。
派出所也把他们没办法,最多把他们关几天就放了。
我却因此跟他们结了仇,我天天抛头露面在外面采访,他们想要报复我太容易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就这么算了。”
林麦一票人吃完饭离开,好巧不巧,又碰到了那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
彭安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林麦看看彭安娜,又看看那两个叼着牙签的男人,小声问彭安娜:“怎么了?”
彭安娜虽然胆子大,可还是有些害怕。
她用眼睛指着那两个男人:“他们就是刚才想要对我图谋不轨的那两个男人。”
白爸爸道:“别怕,上车,我们送你回电视台。”
彭安娜也怕那两个男人对自己不利,因此没客气,上了白爸爸的车。
那两个男人冲着白爸爸的车屁股吹了一声充满调戏的口哨,然后骑上自己的摩托车,悄悄尾随在白爸爸的车后。
方卓然第一个发现他们被跟踪了,当即就告诉了林麦等人。
林麦几个往后视镜里一看,还真有两辆摩托车在后面穷追不舍。
彭安娜咬牙切齿道:“肯定是那两个流氓!”
林麦关心地问:“要不要去我家躲两天?”
彭安娜想了想,道:“不用了,我以后每天上下班打车,那对流氓就拿我没办法了。
我就不信,他们还敢冲到电视台或者集体宿舍对我怎么样。
他们如果真敢那么做,我正好把他们送进派出所!”
到了中央电视台门口,彭安娜向白爸爸致了谢,就进了电视台。
方爸爸也开着车,带着林麦一家三口离开。
那两个男子自以为没被发现,探头探脑地从藏身之地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来到传达室,给了传达室的大爷一根烟,向他打听道:“刚才进去的那个女人是谁?”
传达室大爷警惕地问:“你打听这个干嘛?”
男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有人给我介绍那女的,我想打听一下情况。”
传达室大爷将信将疑地问:“媒人没给你介绍她的个人情况?”
男子摇了摇头:“媒人说,等见了面我自己问,现在早早告诉我,怕我打退堂鼓。”
大爷道:“我看你真要打退堂鼓,你不配咱们彭记者,她可是我们台的知名记者。”
男子还想多打听些情况,大爷却不肯再多说。
男子只好悻悻回到同伙身边。
这两个男子,一个叫朱兴胜,一个叫马纯,全都是官二代,更是纨绔子弟。
马纯迫不及待地问走到身边的朱兴胜:“打听出来没,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是不是父女关系?”
虽然白爸爸的出现,让他们不得不放了彭安娜,可朱兴胜始终不相信白爸爸和彭安娜是父女关系。
所以一路尾随跟踪,想要打探他们的关系。
马纯摇了摇头:“那个老不死的不肯说,只打听到那个女的姓彭,是名记者。”
朱兴胜眼冒凶光道:“打听到这些就够了!”
兄弟俩分道扬镳,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朱兴胜一回到家里,就拨通了中央电视台的电话,打听彭安娜的个人情况。
他假装他正厅级爷爷的秘书,借口他爷爷想查彭安娜,很快就把彭安娜的情况查得一清二楚。
彭安娜,山东人,二十七岁,早年丧父,老家只有一个母亲和一个弟弟,再无其他亲人。
放下电话,朱兴胜气得脸全黑,当即就给马纯打电话,告诉他,救彭安娜的那个中年男人不是她的爸爸。
电话那头,马纯一脸凶相道:“敢坏我兄弟的好事,弄死他!”
两个人根据白爸爸的车牌号,很快就查到了白爸爸的身份以及工作单位。
马纯变得犹豫起来:“姓白的是市分行行长,好歹也是正处级,咱们不好动他吧。”
他们俩虽然为非作歹,但是还没动过官员,再说了,正处级也不算低。
朱兴胜却满不在乎,阴险道:“不好明着动,咱们可以来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