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林凡为了自己去杀人？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杀的凡人要是多了，会染上因果，一个不小心，天诛地灭。
“那条龙浇灌的，估计杀了几十万人了。”林凡说道。
几十万人的生命精华，才可以凝聚成为这样一颗果子。
“那我收下了。”龙灵一点都不客气，但是眼睛里面已经有雾气在升腾了。
林凡对她太好了。
她虽然是龙，但是修为尚浅，所以受的伤也没有那么难以治愈。
林凡给自己的这些东西，可以让自己的伤好很多。
出手一两次，实在是偿还不起。
“你凭这么一点东西，就想让我出手？”龙灵心里那样想着，口头上却不依不饶，娇嗔说道。
林凡愣了一下，小声问道：“还不够？”
“还要外加一百次！”龙灵嘻嘻笑着说道。
林凡：“……”
他知道龙灵说的一百次是什么，所以有一点欲哭无泪。
一百次？
他都想爆粗口了！
这真的是想要把自己给榨干？
“五十次！”林凡讨价还价。
“八十次！”
“六十次！”林凡咬紧牙关。
“折中一下，七十次，不能再少了，再少的话，我赔了！”
两个人讨价还价，颇有一种菜市场的感觉。
林凡只能含泪答应。
“现在就来。”龙灵说道。
林凡心头惊呼一声“不妙！”
他想逃，已经迟了！
龙灵实在是太强大了，都已经落在了她手里的东西，还能跑的了？
她一把抓回林凡，已经把林凡丢在了床上。
片刻之后……
林凡气喘吁吁，说道：“七次了吧？”
“哪有这样算的！一次！”龙灵趴在林凡的胸口，妖媚说道。
“少说五次了吧！”林凡泪已流干。
“三次！不能再往多里说了！”龙灵十分的娇蛮，就像是一个大小姐。
“折中一下，四次，四次。”林凡求饶。
“这还差不多。”龙灵嘻嘻笑着，手指在林凡的胸口画圈圈，说道：“我怎么觉得，你有一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
林凡叹气。
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只是自己真的有一点疲软。
那些婆娘对自己太狠了！
实际上，到了晴岚女帝的时候，林凡就觉得自己有一点不行了。
但是，晴岚女帝怎么能忍？
她用了很多药，把自己的潜能都给榨干了，实在是恐怖！
“好了，我坐起来歇会儿。”林凡起身，扶着腰，觉得有一种撕裂一样的痛感。
忽然，他想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开口说道：“你可不要死了。”
龙灵一翻白眼：“死不了！”
“我就是有点怕。”林凡哈哈大笑。
这一百多万年，林凡尝到了太多的苦处。
不老不死，这是无数修士探索一生想要达到的境界。
但是，林凡一出生就达到了。
对于林凡来说，这是一种诅咒。
他见了太多人离自己而去，最后只剩下自己。
那种孤寂，几人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