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心里更不镇定了。
何必问还在不停的刺激青霞君“别看了,真正的底牌怎么会让你发现,你说是不是?”
脖子上的疼痛感加倍传来,青霞君一时看不破何必问的计谋,难得一见的慌乱,渐渐的,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何必问和周围会出现的危机上。
他待在凌云宗两百年,见证了流云仙尊是如何一步步带着凌云宗从众多宗门中脱颖而出。
也见过曾挑衅他的人死的无声无息,让人挑出去一点他操控的证据,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恐惧。
恐惧这种未知的掌控。
这世界上最恐怖的从来不是强大的敌人,而是猜不透的身边人。
何必问始终淡笑着看他方寸大乱。
暮成雪忙着偷梁换柱,不得不感叹师兄牛逼!
他现在基本确定,师兄就是靠玩弄人心坐上的仙尊之位。
看看,明明什么准备都没有,他就是能让面前的人方寸大乱。
何必问越镇定,挟持他的人就慌张。
暮成雪这是第一次见到师兄如此操控人心,简直就是……反正爱了爱了。
最后,青霞君扛不住何必问的眼神,打算先下手为强,转头却发现在自己左手边的鬼王不见了。
正好暮成雪扬了扬手里的乾坤袋,眼睛里写满了嘲笑。
找什么呢?
你威胁我的东西在这里哦~
青霞君“……”
青霞君“!!!”
他恼羞成怒的回过头看向何必问“竖子!你敢……!”
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何必问活动活动打疼的手腕,巧笑嫣然“骂谁呢?我心灵多脆弱呀,你怎么可以用如此恶毒的语言?”
话音刚落,又是一脚带着力道的当胸踹!
青霞君受不住他的力道,往后飞行了数百米,砸在墙上才堪堪停下,五脏六腑仿佛移位一般。
火辣辣的疼。
一口腥甜涌上喉咙,他知道自己败了,一个转身就消失在原地。
见他要跑,暮成雪一剑劈过去,却不想还是晚了一步。
他还要追,三师兄挥挥手“哎哎哎,别追了,他夺舍之后继承了独孤长老的记忆,你追不上一个精通阵法的人,算了。”
自己今天这么狼狈,总归影响不好,早晚这个人都会“主动”还回来。
这会儿跑了就跑了吧。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对着掌门师兄招了招手,后者自觉上前搂着他。
何必问有些无语的扶着腰,那个狗东西将他丢来丢去的,摔的腰疼屁股疼,仗着错位,别人看不见他,何必问在师兄脸上亲一口,清清火气,后者瞳孔微缩。
做贼似的心虚撇开目光。
随即带着红透的耳尖严肃的看着师弟。
自己是不会因为一个亲吻,就放弃责备他将自己置身险地的。
暮成雪凑过来,传音给师兄“三师兄?你没事儿吧?”
何必问摇头“我没事儿,现如今鬼王死了三个,估计困不住鬼门了,三个月后就是仙门大会,我们还需早做准备。”
还不等众人反应,他接着说“我与掌门回去想对策,你们也回去,加强各峰的防御,戒律堂,增强巡查力度。”
众人拱手“是,仙尊!”
这话是说给师弟听得,也是说给众长老听得。
至于回去干什么,只有本人知道。
暮成雪点头。
房间里原本还有个前戒律堂主,在青霞君消失的同时他也不见了。
一回头看见了将要离开的师妹。
咦?她不上前给师兄看看?
想起师兄刚才说的,要他去师妹的灵杞峰,这会儿刚好跟上去看看。
路上刚好问问她怎么不去给三师兄看看。
温潺闻言笑了笑“师兄身上的伤自有大师兄。”
这么一说,暮成雪也明白了。
嘿忒~还是的秀恩爱。
灵杞峰
温潺将师弟带到了阿糖傀儡所在的房间,她皱着眉头“师弟,你看这具傀儡。”
等暮成雪探查完,她才开口“前些天我探查魂魄的时,发现她的神魂构造好像不一样。”
之前的商量是打算将傀儡毁了,或者封印起来,就在封印之前,她觉得这傀儡并不简单。
暮成雪“???”
这是个什么说法。
“简单来说,就是神魂与外壳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