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赵祯笑了笑，忽问，“孙总，橙鱼、花虎两个直播平台同时下线《白夜追凶之第五人格》，禁止主播直播，是不是你的手笔？”
“不是，但事情我知道。”孙成道。
“嗯，了解。”
赵祯点了点头，然后拿起筷子，扫了眼桌上的饭菜，“美食当前，事情放一放，先满足口腹之欲再说其他。”
望着大快朵颐的赵祯，孙成瞅了眼汪燃，这是什么意思？
汪燃摇头，我哪知道！
孙成只得问道，“赵总，你觉得我刚才说的两个条件，那个好些？”
“你要我觉得？”赵祯停了筷子，侧头目视孙成。
“对。”
“我觉得两个都不怎么样？”
“噢？”
“两个条件，说白了是一个，都是被你收购。不过游戏我想自己做着试试，所以不打算融资，更不想被收购。”
“赵总确定？游戏能不能火可并不是只有游戏本身决定，还有推广渠道。
如果赵总愿意加入我们，企鹅渠道会全力推广《白夜追凶之第五人格》，这款游戏的火爆程度比现在觉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如果赵总不愿意与我们合作，那你公司以后制作的所有游戏，都不会得到企鹅旗下的渠道推广。”
“这是威胁？”
“不，这是警告。”
“呵，孙总，我年纪小，做事冲动，不信邪，别人越是拦着，我越是想试试。”
“不撞南墙不回头？不怕头破血流？”
“我还年轻，有资本。而且，谁也不会一直一帆风顺，总得磕磕碰碰、摔摔打打才能成长不是。”
“得！说到这份上，我明白赵总意思了，那我不多说了，祝赵总早日成长！”
至此，两人彻底谈崩。
汪燃适时开口，缓和气氛，“吃饭吃饭！媳妇不陪我才找你俩出来聚聚喝点小酒，结果你俩还在这聊公司的事，真没意思！”
赵祯、孙成呵呵一笑，不管心里各自如何想，至少面上没撕破脸。
“行行行，不谈公事，只谈风月！”
“吃饭吃饭。”
三人心思各异，吃吃喝喝，都是场面人，不聊公事后，胡侃也聊的其乐融融。
一顿饭总算吃完，三人各自散去。
赵祯坐进车里，喝了口水，顺了口气，望着车窗外倒退的高楼大厦，心里盘算着游戏的事。
忽的手机铃声响起，蔡雨打来的电话。
他接通，那头蔡雨试探着问，“赵总，谈的怎么样？”
“企鹅游戏眼红《白夜追凶之第五人格》，想收购我们。”
“……您同意了？”
“拒绝了。”
电话那头的蔡雨松了口气，片刻又忧心忡忡道，“咱们被企鹅游戏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有压力才有动力，老蔡，别怂啊！《白夜追凶之第五人格》证明了二次元在国内有市场，咱们照着这方面做！
我有点游戏的想法，整理了一份文档，发你看看。”
他把整理的下一款游戏内容发给蔡雨，那边蔡雨看了好久，又打电话问，“赵总，这游戏叫啥？”
“叫啥？嗯……原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