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感到无奈。
才刚选定好连招，它就加强，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经历种种打磨，连招初心不再！
想了想，他重新进入武馆。
既然吴杉愿意把连招传授给他，他也不会藏着掖着，反正连招只是单纯的衔接技能，真正有多强，那得看是谁在用。
“收获如何？”吴杉笑问。
“受益匪浅！”
江寒单刀直入：“连招进阶为SSS级，你要不要学？”
“……要！”
短暂的懵逼之后，吴杉斩钉截铁地给予回复，激动得面色通红，嘴唇颤抖：“真……真的进阶了？”
“侥幸！”
江寒轻笑道：“但你想学，我有一个要求！”
“请说！”吴杉肃然道。
只要能让自身武艺更进一步，别说一个要求，十个要求他也愿意。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你不能把它传授给其他人，毕竟这是我用来谋生的看家本领。”
“……”
吴杉愣住。
这话听起来，有点耳熟啊！
是不是有谁说过？
……
教会吴杉无念，江寒飘然离去。
他倒是不怕对方食言而肥，因为系统规则会束缚吴杉，而他的无念，脱离连招的范畴，还可以传授给其他人。
啧！
双赢！
“滴滴！”
正当江寒准备找个地方为种族争霸战做最后调整的时候，耳边响起突兀的系统铃声——
“叮！~”
系统提示：杂货店老板·方有德正在找你！
“不得安生啊！”
江寒只能再返回晚霞城，去见方有德。
这个NPC，属于战略合作伙伴，可不能断绝关系。
“寒水兄弟，积分兑换活动结束，有些玩家没事找谁，收集中奖冒险者的信息想举报我！”方有德苦着脸，似乎极为焦急，一见江寒就开门见山，“怎么办，我的信誉要一落千丈了！”
“就这？”
江寒无语。
他还以为是多大点事，这点小麻烦，何需江善人亲自出马？
“信誉受损，这难道还不是大事吗？”方有德疑惑。
“你这杂货铺还是小门店！”江寒拍了拍柜台，循循善诱，“大不了发个道歉，承认错误就好。”
“那我不是要关门大吉？”
“什么关门大吉，这叫金蝉脱壳！”江寒只能把情况说得更明白一点，“你换个门店，换个地方，然后把自己隐藏在背后，做个股东，在哪里开不是开？”
“冒险者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那又如何，要赔也是系统赔钱，又不是你！”
“可我不是都道歉了吗？”
“我让你道歉的是给用户带来不好的体验，没让你道歉承认自己的错误！”
“……”
仔细琢磨一阵，方有德恍然大悟：“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多谢寒水兄指点！”
……
三言两语，江寒成功说服方有德。
“现在的韭菜不好骗了！”江寒感慨万千。
当前的主要矛盾是什么？
是民众日益开启的民智与落后的洗脑手法之间的矛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