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孝啊。”李建刚哭着抱住大姐,“是我害了咱们,是我。”
“行了,你说这个干嘛。”李建刚大姐擦了擦眼泪,“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保重身体,你要节哀。”
“对了,姚淑梅一家子,我们已经报警把他们都抓进去了。”李建刚大姐气的哼哼了几声,“你瞅着吧,我一定不让他们家好过!”
“你先在医院养病,丧礼的事有我和你姐姐姐夫们操持你放心,到时候你露个面就行。”
李家大姐一口气说了不少,最后她擦擦眼睛,说:“行了,你先养病,我们这么多人也打扰你。”
“再说了家里还有事要忙呢。”
“对了,李政委。”言真往前走了一步说:“顾维琛找了领导,你去边疆报道的事情延期了,所以你别担心,这段时间就好好养病,等你养好身体再出发。”
李建刚点点头,虚弱的扯了个嘴角,看向言真和一个邻居,“谢谢你们,我李建刚急在心里了。”
“客气了,咱们一起在筒子楼住了这么多年,这不都是应该的么?”
“就是,我们也是伸把手的事,不也是啥大事,你好好养病,我们先走了哈。”
言真带着人往外走,李建刚冲着他们挥了挥手。
“哎呦,建刚醒了,我瞅着也没啥大事了,修养修养就行,不用担心了。”
“现在只要能顺顺利利的把咱妈的事给半好了就行,然后带着咱们回家。”李家大姐往外缓了口气,眼角依旧红着。
他们找了车把李建刚妈的遗体送回了家,灵堂已经布置起来了,随后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大多是李建刚部队的战友,领导,以及筒子楼的邻居家属们。
事情办的倒也顺利,李建刚最后支撑着虚脱的身子摔了盆,哭这把她送到了火葬场。
最后李建刚妈成了一坛子骨灰,被老家几个晚辈给抱了出来。
“我打算先带着咱们回去,和咱爸合葬,这里的事情就先交给你们。”李家大姐红着眼睛,看先自己的二妹,“你在这里帮衬着肩膀,把姚淑梅给解决了。”
“四妹他们已经和合葬的事情准备好了,我回去就能安排,家里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
李建刚大姐最后把目光看向李建刚,“建刚啊,你是李家的希望,妈这辈子最自豪的事情就是你能留在部队里,所以你一定要想办法一直留喜爱,不能想转业回家的事情,知道不?”
“姐,我知道了。”李建刚点点头,“你放心吧。”
“还有,姚淑梅那一家子,不能这么便宜了她们!他们差点就把你害死了,不能心慈手软知道不?要不咱们在地底下都不踏实。”
当天晚上,老家大姐和和她男人还有三妹一家一起坐上了回老家的火车,留下二妹在这里照顾李建刚,以及帮着他和姚淑梅一家周旋。
姚淑梅一家子先是在警察局关了几天,然后李建刚开控告姚淑梅,将其提起了诉讼。
“咋整?”姚淑梅看着起诉书,慌了,“李建刚真要起诉我?”
“来真的啊?”
姚家人在警察局里关了几天,已经被关的心里发毛了。
姚妈灰白着脸,早就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她提心吊胆的说:“淑梅啊,俗话说民不和官斗,咱们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你说我们怎么能赢啊?”
“就算当时咱们不是真的想给他下毒,但是想给他下药是真的。”姚爸哎了一声,怨恨的看着姚妈,“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姚淑梅攥着手中的起诉书,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什么面子里子的,都不重要了!她豁出去了!